前两天媒体还在大肆呼吁“农村光棍”问题,好像是什么亟待解决的危机,恨不得立马就给每人发一个女的。评论区也早就识破这种嘴脸,于是无数被消失的、被抛弃的女婴又从地狱里爬出来,还有顺利活下来的女孩们讲述自己被丢弃的那片树林、田间地头、坟头旮旯、水沟和小河,“很多时候并不是弄死那么简单,他们还会有很多可怕的方法达到让女孩不敢来投胎的目的,扎针脚踩烫伤抽骨头扒皮尿桶里溺死,扔进火堆,吊着脚暴打,滚钉子,挖眼睛撕耳朵”,其中任何一桩,如果置换到民族、种族、国家叙事中,早就是世世代代不共戴天的仇恨。所以你问女人有什么恨,为什么挑起性别对立,不如先数一下她顺利来到这个世界、长到至今,已经用去了多少条命,有多少女婴的亡魂寄存在她身上,和她一并活下去。
共青团新文章每句都透露出老中独有的破防,堪比发疯文案
“前几天,线上线下比较集中地出现了对一些地方疫情防控措施的意见,通过及时沟通、完善改进,事情本已平息。”
“当代中国青年不认为西方的街头抗议会有太大作用,更不认为它代表政治参与的优越。”
“我看他们不是为了说瞎话,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个“明白”就是搞乱中国!本想恶心中国,无奈挫败感无力感越来越甚,只能无所不用其极,靠大补药续命。只可惜这一次用力过猛,把“药引子”给抖了出来。”
“中国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得到人民支持,主要是它的实践成果有强大说服力,而且有几千年文化传统造就的社会心理基础。西方反华政客想从当代中国青年中打开缺口,还是早早地“洗洗睡了”吧!”
后来因为一直做噩梦被舍友叫醒了。我在想,如果把这几年疫情经历拍出来。恐怕不是纪录片,而是动作片。虽然嘴上说上级命令是静态,但每天都有人在动啊。医务人员匆匆做核酸,人们匆匆去做核酸,抢购。核酸检测人员加班加点监测,医院治疗,建方舱,生产口罩,生产防护服,等等等等,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就像我被封在家里无穷无尽内耗的那段生活,根本无法停息。
做梦。。梦见清零政策之后,上面又出台了政策,说是国家经济衰退,粮食不足而人口过多,让人们自相残杀什么的。
大街上有很多人被害了,一个家只剩下一个人活着,她站在街上大声哭诉冤情,浑身献血,地上整整齐齐躺着家人的尸体,很多都是缺了胳膊少了腿。
我从学校回家,看到一路的惨状,一直害怕看到家人。每次有人被害我都要去看看,有没有熟悉的脸。后来我看到了妈妈,披头散发的守着家人的尸体,她看到我的第一时间是慌乱,想着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影响我的学习。我顾不上哭了,就带着她逃跑。设定中大家一直在逃,逃不掉的就被关起来自相残杀,我为了救妈妈被单独抓起来了,他们有两个自相残杀的游戏,一个是用铁球砸对方,一个是用枪,我为了不被杀掉就一直在跑,在荒原上,一望无际都是荒凉,细长坚硬的草杆一直划过我的身体,冷风一直吹,但我不能停,一旦停就会被抓住。
如果哪一天疫情结束,我第一件要做的事绝对是离开这里,如果我有能力,我也不会在哪个国家定居。哪个地方归根结底,都不可信,人到最后还是要靠自己。这是一些洗澡时候的思考,在舍友的打闹声中写下的文字,语序很乱。我仔细回忆我至今为止的人生,都是社会定义的“不完整的”。我出生两周就被妈妈送到了大姨家,看到那些和爸爸妈妈的童年回忆,对我来说是很陌生的。我十岁才被送回亲父母家(还好我的大姨大姨夫以及哥哥姐姐很爱我)。高中大学也不是我想象中的生活,而是变成了对着电脑上网课,每天昏天暗地。如果我能离开这里,我一定要自由自在的,不被任何事所束缚。如果可以我想制造出来一个机器恋人(博主是人工智能专业的,嗯!)和我一起全世界旅行,补全自己的不完整,去看那些我没有享受到的,见识我从来都不知道的。写的很乱,也很幼稚,今天学了一天眼睛有点难受了,匆匆记录下来这些剩下的明天再说吧。
反正年轻时候什么也没有,也不怕失去什么,勇敢一点,一旦获得就真的获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