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个书目,希望能看到电子版

小說形式講述光州事件 代入生者和死者角色 感受他們的憤怒、悲傷、無力與尊嚴 震撼悲痛之作

致力人權教育和韓國文化研究的台灣學者們合編的民主化歷史書 以韓國人權景點為主線 分享他們到韓參加人權之旅的所見所聞 除了熟悉的光州外 亦介紹了釜山﹑濟洲等歷史地標
-南韓民主化進程
作者鍾樂偉是香港研究韓國政治與社會文化學者 本書整合了由50年代開始至今的韓國民主化進程 精簡 適合港人閱讀

韓國元老詩人 寫詩招魂 作為韓國現代史的見證 對韓國歷史有所認知下閱讀會更易理解
-獄中手記
金子文子是韓國史上第二位受到大韓民國大統領勳章表彰 並被奉為大韓民國獨立運動家的日本人 丈夫是韓國獨立運動家朴烈

韓國民主化仍處於進行式 為守護實現新聞公正和自由 韓國最具公信力的新聞人孫石熙 無懼威權﹑堅守初心 揭發國家政界醜聞﹑針砭時弊

正式发起 给 #编程随想阮晓寰 邮明信片活动。

地址:上海市杨浦区中原路1101号 上海杨浦区看守所 阮晓寰 收 邮编:200438

这套明信片是粗砺的手工纸明信片,第一张是骑在马上的先行者。让先行者不再孤单,请大家一起参与。

我写在这张明信片上的话,相信阮晓寰一看即懂,中共当局如果不懂就赶紧破译下,阮晓寰被捕,他在全世界的同行也不会答应,我们粉丝也不答应!

给中共一个我邮完这套明信片的时间。要求二审程序公开、透明; #立即无罪释放阮晓寰

世界是个草台班子,并不意味着它不残酷。恰恰相反,当你发现残酷背后是个笑话时,才算是真看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笑话必须如此残酷。比如普京居然是在正式宣布要平叛之后,才发现自己完全众叛亲离从而不得不服软。说明在此之前,他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是个笑话,你说这有多好笑?而这个笑话已经害死了几十万人,你说这有多残酷?普里戈金没有内应,整个俄国都是他的内应。你说这有多好笑?而这里面完全没有任何正义可言,一切都是个人利益的小算盘,你说这有多残酷?正是因为普里戈金是个完完全全没有任何政治抱负和眼光的流氓,他才能一步步爬到这个拥有发动政变实力的位置(否则不可能有这种纯粹闹剧性质的政变),你说这有多好笑?可是整个国家的高位上都是这样的小人,你说这有多残酷?

又是一年六四。今年还是想再次给大家推荐这本摄影书《A Day in the Life of China》。当年柯达与中国政府合作,雇佣了两百名摄影师在中国多地同一天拍摄各种题材的照片,以纪录下中国普通一天的样子。那一天是 1989 年 4 月 15 日。这本书的最后一张照片摄于凌晨时分的北大校园,胡耀邦去世的新闻流出,学生们纷纷走入校园张贴大字报。这本摄影书在阴差阳错之下,纪录下了八九学潮的第一天。每次看到最后一页,我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
这本书是我在本地的旧书店无意中买到,看到拍摄日期时还没想到什么,直到看到最后一张照片才意识到这本书的沉重之处。依我看来,这本书不仅记录下了八十年代末普通与不普通的中国人的一天,还无意中记录下了当代中国的第一日。真的是非常推荐。

近几日全国疫政恶果的喷发,让很多平时岁月静好从不发声的人也在朋友圈转发,让人恍惚回到了春天。所不同的是,当时刷屏的都是上海的人,而现在则是来自全国各地,也让人有些唏嘘——其实当前看到的所有问题、所有恶性事件在上海都有过前科与预演,然而并没有用——当初嘲笑上海的人今天也尝到铁拳的滋味,非要到砸到自己头上了,才会发声出声。
另一个不同,大概在于上海封城时候二十大还没开,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很多人还是有幻想,也许会有一些奇迹发生。然而并没有。因而今天再重演这一切,更让人觉得荒诞。作为已经通关过一次的玩家,看到还在前赴后继地跟白卫兵黑乌鸦们讲法律、讲权利的后来者,虽然我这么想可能不应该,但这种行为确实是可笑的。
今天刷屏的有篇文章,大概是介绍了一个在北京的前法官跟来装门磁的工作人员沟通后,取消安装的经验。但事实上这个经验并没有太大意义,你只看到当事人讲那套体系逻辑,看到北京工作人员态度不错,觉得似乎是有用,但你却没有想到这位当事人是曾在最高法工作过的法官,他说话语气里面那种长期在体系里浸淫过退位的官话态度,基层小兵是熟悉的,也是不敢得罪的,换成一个平头百姓或者是住出租屋的北漂青年,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同样的事上海也发生过,你拿出手机一拍,对方要不就冲上来抢你手机,要不就直接打电话叫警察来对付你,不是因为你说理不如他,而是因为你是个nobody。面对这种情况,与其说理,还不如直接在门口贴一张白纸黑字,“敢在此装门磁者断子绝孙,敢撕此纸条者不得好死。”用魔法打败魔法还更有效,就算没效也恶心死吓死他们,我相信绝大部分中国人骨子里还是迷信的。
清华教授劳东燕曾在微博被封前说过,“新冠防疫彻底改变了我国的权力生态,改变了民众的生活模式、思维模式,改变了对个人尊严和自由的价值排序,改变了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法治信仰,和原本就尚未形成的法治习惯。……我是法律人,我很痛苦。”而对我来说,这是对法(或者应该说对我国的法)的一次重新认识,也就是认识到中国法的虚假以及被白纸黑字掩盖下赤裸裸的权力内战。我曾经一度觉得像哈维尔所说的那种双重生活、最终逼假成真的对抗方式是可行的。但是经过疫政我认识到在中国,连这样的空间都是不存在的。因此在中国,法是没有神圣性的。我不是法律人,所以我没有劳东燕教授那样的痛苦,虽然我也希望能生活在一个法律有神圣性的国度。但是做不到,那就认清现实,准备战斗。当看到各地朋友还在质问有没有王法的时候,我不想嘲笑他们,但其实心里知道是没有意义,也是无谓的。几年前雷洋事件之后,我就知道当局可以完全不顾民意和事实当鸵鸟,它们在意的只有统治,而民众其实是无力的,是不能产生具有威胁性的对抗力量,至少在当下是如此,因此它们可以不管不顾。
当然我也经历过这样的质问,从愤怒到失望,可能也是必要的一个过程,但一次次的愤怒又得不到结果,很可能会耗干自己的能量,让自己最后心灰意冷,甚至变成犬儒。所以我觉得更重要的是,既要保持愤怒的能力,又要有一种跳脱出来的态度,做好心理切割。因为愤怒之所以会产生内耗,很大程度上是觉得“不应该这样”——这就是对它们还有期待,认为也许它们会讲道理,会听一点民意,能有点公平正义,换而言之,你还是觉得和它们是一个共同体的,还是很大程度上有共同的利益,它们一次次违背了你的期待,你却还是只觉得哪里出错了,如果错误纠正过来,你们还是可以回到“父慈子孝”的和谐关系中。要打破的正是这种幻觉,正是这个期待磨损着你和你的能量。而做好心理切割,则是要意识到它们是我们的敌人,而这是一场内战,我说的不是抽象意义上的精神内战,而是掩盖和平的表象之下实打实的战争,统治者与被统治者对权力争夺的战争。既然是战争,那么战斗的双方使出一切手段都是无可厚非的,它们用一切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们,也都是“正常”和“合理”的,虽然我不会说是“对”的。但问题在于,一方已经开战,另一方却觉得它们还是自己人,只是一时哪里出了点错,所以要不断点醒它们,什么才是对的,而对方老是“执迷不悟”,这才更让人愤怒,从而产生内耗。然而,如果能认识到这其实是战争,理解到对方是敌人,是要彻底打败和消灭我们(在精神上消灭一切异己,只需要只会服从的奴隶),就好理解多了。我再说一遍,在心理上做出切割是必要的,因为敌人使出一切手段来打败我们都是正常的,所以你对它们做出的一切事情也不会意外,这样即使愤怒,也不会内耗。
正如我前面所说,当下的民众是无力的,是不能产生具有威胁性的对抗力量,所以我其实也不知道改变从何能发生。但是我知道两点,第一,没有什么是长久不变的,历史是一定会发生改变,第二,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保持稳定健康的心理状态和冷静的头脑,对最终的胜利都是必要的。所以我们必须有耐心,做好准备,在改变发生时去迎接它。也许很遥远,也许是要我们的弟妹乃至下一代。即使那样,我们也有责任把这一点光明续下去,为了一个更好的世界的可能,这是我们这一辈人的战斗。

朋友说,要有身处沦陷区的觉悟,把它们想成是篡权的入侵者、敌人。现在就是在打内部战争,它们也把我们当敌人,对付敌人当然所有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无可厚非。做好心理切割,心态就能放平一些了。也是有点道理的。

虽然在德国已经没有任何一家出版社会出版他的作品,但雅斯贝尔斯仍然坚持写作的习惯。有一位年轻人问雅斯贝尔斯:你为什么还在写书呢?它不仅不能出版,而且有一天你所有的原稿都会被烧掉。
雅斯贝尔斯回答说:如果有一天人们起来推翻暴政,我不愿两手空空地站在那里。
雅斯贝尔斯笃信纳粹必定会灭亡,他满怀信心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就象泰戈尔所说:“不要着急,最好的东西总在最不经意的时候出现。”

昨天看到有位象友说得好,现在轮到我们上了。不沮丧。

Mastodon

本实例禁止真人儿童色情、泄露他人隐私信息(如姓名电话地址等)、诈骗、将本实例网址链接及截图不打码直接发布在墙内社交软件。除此以外,畅所欲言,无任何敏感词!用力地使用我们应许的生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