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lor Roller Pigeon,这种鸽子在人类的选育过程中,失去了飞行能力,但天生会贴地后空翻。大约是在19世纪中期的苏格兰,它由岩鸽选育而来。很明显岩鸽是会飞的,而经过人类的选育,它失去了飞行的能力。在欧洲,翻滚鸽子成了类似保龄球的“球类运动”。参赛者将鸽子像抛保龄球一样扔出去,让它们翻滚,谁滚得最远,路线最笔直,谁就是获胜者。会翻滚的鸽子显然是人类为了满足自己的喜好而培育出不同寻常的动物,这种非自然选择会让它们丧失原有的生存优势。如果把这种不会飞的鸽子放在野外,那它很可能活不了多长时间,比它跑得快的天敌太多了。
#折射棱镜
今天看了点藤子F的科幻短篇,确实感觉跟哆啦还是很不一样,故事更多选择了开放式的结尾并且几乎没有价值评判,尽管其中一些故事散发出极浓厚的讽刺味。每篇都能引起我的思考,可能跟内容的强哲学性也有关,但是莫名就想起之前读呼啸山庄译者在序里分析艾米莉勃朗特为什么要用第三人称层层包裹的叙述方式,是为了把她本人彻底隐藏起来;而非传记性漫画非常轻松就能做到这一点。这样想来,或许我喜欢看漫画也有部分原因是窥探癖被满足了……而仅仅是作为局外人在观察时,脑内也抑制不住地要去思考各种东西。刚好昨天读米昆《被背叛的遗嘱》,他讲悬置道德审判并非小说的不道德,而是它的道德,小说家只是将道德审判推到小说之外的疆域(读者爱怎么审判是他们的事),实在是无法更认同了
“我们现在越来越能看到,反映我们这个客观世界,现实主义并不是唯一的创作方法。十八世纪的斯威夫特在他心目中也许是想讽刺当时的英国政治界,而他写下的却是假想中的小人国。打上了强烈个性的印记的现当代作品,越来越偏重于情节的假定性、象征性,以至荒谬性。它让你在某种幻光的折射下,似乎看到了真实,而不要求你相信这就是真实——例如卡夫卡的《变形记》就是这样。”
没法给这个世界留下什么,只好多拉点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