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rax 💕
顺便问了一下我妈,几十年老厨师马上一个语音打过来给我上厨艺课
- 有些酱油现在是用压过油的豆渣而并非黄豆发酵而成的,因此从原材料上会导致酱油的品质区别
- 味极鲜通常她会用来炒菜,会比生抽好吃一些
- 红烧酱油比生抽接近一点老抽但没有老抽颜色那么深
- 级别区分和其他象友讲的差不多,但由于味精的缘故现在这个划分意义不大,有些不好的酱油叫特鲜但是是兑味精制成的
- 海鲜酱油会偏向日式酱油一点,咸味会降低多一些甜口,还有个叫法是宽口酱油
- 老抽比生抽酱味略浓
- 所谓的草菰老抽就是加了草菰(一种植物)的老抽,用了其它天然材料提鲜
20s-30s流行的“跳舞马拉松”,在大萧条时代最为流行。
字面意义,参赛者以两人为组,需要不停地随音乐跳舞,大部分时候是节奏缓慢的曲子,每过几小时可能会突然换成快节奏的曲子几分钟。
参赛者除了吃饭喝水洗澡上厕所外,每天只有几十分钟休息时间。报名的比赛等级越高,休息时间越少。胜者可能赢取几百到几千美金。
普通人花25美分就可以进场看他们跳舞,还可以花钱支持自己喜欢参赛者(直接给对方钱),就像现在的综艺选秀。当然,像任何比赛一样,也会有人付钱给参赛者打假赛(指让其半途假装体力不支摔倒退赛)。
跳舞马拉松的举办时间可能从几天到一个月不等。场边会有护士驻扎,随时等着抢救倒下来的舞者们。
有时候这些舞者因为睡眠剥夺和过度疲劳会出现幻觉和急性的精神分裂症。据一些跳舞马拉松狂热爱好者观测说,经常会有舞者试图从地板上采不存在的雏菊、尖叫着从“有人要杀了我!!”的舞厅里逃走等等。
很喜欢这些照片。
一群绝望而疲惫的人相拥着,跳着永无止境的缓慢舞步,与其说是在跳舞,不如说是互相勉强支撑着挪动小腿。花了25美分想看多久看多久的观众们面无表情,面色和选手一样疲惫。场上不时传来咚一声倒地的退赛响动,偶尔还有发疯的同伴的咯咯笑声与尖叫打破平静。
……不愧是大萧条时代的末日之景。
@corax 试了一下发现奶牛好像下不了,补了一个文叔叔链接↓
@corax 我存有当时看的优化英翻肉,取件码822884,希望能帮到你!
强烈推荐《男性的衰落》。由于我家离图书馆非常近,所以我多年来没买过一本书,这本书令我罕见地兴起一个念头,必须买来收藏。
本书作者是位英国异性恋女装大佬兼大学校长,抨击起传统男子气概,视角别有不同,一针见血,毫不客气扒掉男人的种种伪装、遮羞布。很多过去我难以理解的父权社会逻辑和男性行为,被作者幽默、犀利地一一点出,豁然开朗。
举个例子,比如中国那些声称支持女权主义的男性如邓三艾、周玄毅之流为何屡屡翻车,下面文字恐怕就揭露了他们的内心:
「……我认识的很多男人都说自己是女性主义者,但出于大男子的愤世嫉俗观,我有时觉得,【女性主义和其他政见一样,只不过让男人有机会证明自己是对的。如能借此贬低其他男人,就更具诱惑力了。男人喜欢被当成领导】,而在当下,女人可能最不需要这一点。记者海伦·路易斯在《卫报》中写道,男人想当女性主义者很简单:拿起一块抹布就行了。」
打算再翻一遍。
再次强烈推荐,能买的就买,能借的就借,球球大家都去看看!
1875年,《芝加哥论坛报》记者描述的“小地狱”一景节选
(小地狱,指芝加哥西北部的一个工业区,DOB长大的街区。当时以高犯罪率、贫困、种族争端激化而闻名。因有很多煤炭焦油厂,烟囱密布,黑云缭绕,故当时人以小地狱戏称。)
“小地狱”里的孩子很多。
事实上,它们是那个市场上最便宜的商品。街上到处都是青少年,他们衣衫褴褛,没有帽子,无礼,肮脏,吵闹。当他们沿着排水沟列成一小队时,除了性别之外,几乎没有人能注意到他们之间的任何差别。实际上,男孩和女孩在穿着上的区别也是如此微不足道,以至于几乎察觉不到。在狭窄的街道上,小男孩、鹅和猪不停地吃力地争抢着通行权。
一个戴着无边草帽,只穿了半条裤子(一条腿露在外面)的小子庄重地告诉笔者,他的名字叫提米 · 兰宁,他的父亲不做任何谋生的工作。他的说法虽然奇特,但一点不假。
另一个8岁左右的老成流浪儿则自豪地宣称,他的父亲和母亲都在监狱。他语气中那种明显的傲慢,同他的同伴们为此对他的尊敬一样有趣。
在“小地狱”里有一些商店和酒吧。
弗兰纳里太太经营了一家商店。她住的是一栋两层楼的住宅,前面有一扇小门和两扇窗户。门边钉着一块松木板,上面胡乱地涂抹着“杂货店”一词。橱窗里面有一个架子,上面摆着给过路人的展示商品ーー两三个已经腐烂了一半的桔子、几个装糖果的玻璃瓶、一罐蜜饯、陶土烟斗等。
弗兰纳里太太本人是个肥胖的、红脸的40岁太太,嗓音欢快,嘴里习惯性地叼着一根短短的黑色烟斗。当你走进她的房间时,她从她的低扶手椅上站了起来,那椅子上有一个大大的红色靠垫。她向你鞠躬致意,鞠躬的深度似乎近乎讽刺。她滔滔不绝,十五分钟后就会把你说得晕头转向。如果你买了什么东西,她会坚持在分手时深情地与你握手,然后跟你走到人行道上,让空气中充满她衷心表达的感激和对你好运的祝福。
如果不买东西,那么当你踏进她的商店的那一刻就已经倒霉了。她的词汇量丰富得像个渔妇。
关于《小地狱》中的酒馆,我们不能说太多。其中的一个,由一个名字不好发音的波希米亚人经营。笔者去拜访了这家店。那只不过是众多简陋棚屋里的其中一间,只有在昏暗的窗玻璃上用红色字母写着不完整的“ sal ーーー”(Saloon的前半边)来区分。
走进去,便看见一间又矮又窄的公寓,柜台占了一半,柜台后面是几排暗示性的黑瓶子。吧台后面有一个身材宽大的人,他用手托着下巴,昏昏欲睡,手肘摊开在柜台上。几个看上去很难相处的顾客坐在一张小桌子旁打牌。
笔者进门时,酒馆老板跳起身来,迅速狡猾地瞥了一眼新来的客人,然后又瞥了一眼坐在桌旁的一群人。
“你干撒,啊?(原文:Vat you wan,eh?)”他厉声说道。
笔者花了好几分钟不断地保证友好的意图之后,这好客的主人才变得放松了。他显然以为我这个那个陌生人是警察。即使在他明显地感到放心之后,他仍然保持警惕,走到桌边的一群人中间,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他们就悄悄地消失在一扇门前。
但是此处字数已不够详细描述这个街区的有趣之处。关于这里有太多可写的——弯弯曲曲的小巷,两旁排列着乱七八糟的小棚屋,每一个都住满了人。肮脏和污秽统治着这里。呆头呆脑满脸污垢的孩子们从低矮的窗户里向外凄凉张望。有时可以看到里面苍白的女人,煞费苦心地在针线活上弯着腰忙碌。是的,从这些茅屋里向外凝视的脸常常是浮肿的,眼神模糊的,传达着他们空虚生活的无趣故事讲述着浪费生命的单调故事ーー被“放纵”这一可怕的怪物压得无力挣扎、呆若木鸡、残忍冷漠。
讽刺的是,这位记者在看完了小地狱这么一大圈结构性贫困、警力不足、儿童无学可上混迹街头、工人阶级家庭在底层苟延残喘、犯罪率奇高的景象后,得出的结论是:当地人放纵堕落,小地狱还有传教士工作的空间。
驚了,不止是女兵入伍時,要插入陰道進行「處女測試」,連男性軍官的未婚妻也要進行類似檢查……而且目前只有陸軍廢除,其它軍種還要檢查??
「處女測試」是將兩根手指插入陰道的侵入性檢測。
2015年《BBC中文》曾分析為何印尼要求女兵必須是處女,當時的印尼武裝部隊發言人表示,如果沒有處女限制,有「惡習」的人就會成為軍人,而且如果女生在婚前就喪失貞操,那她的精神態度也不適合從軍。 https://tw.news.yahoo.com/%E5%8D%B0%E5%B0%BC%E9%99%B8%E8%BB%8D%E5%AE%A3%E5%B8%83%E5%BB%A2%E6%AD%A2-%E8%99%95%E5%A5%B3%E6%B8%AC%E8%A9%A6-%E4%BA%BA%E6%AC%8A%E5%9C%98%E9%AB%94-%E7%9B%BC%E5%85%B6%E4%BB%96%E8%BB%8D%E7%A8%AE%E8%B7%9F%E9%80%B2-18185546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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