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芹片!朋友教嘟嘟如何狐媚男人
我的失败在于一我整得不狐媚,二在我真的不懂怎么和男的相处。
海王朋友说狐媚男人得去玩密室。黑漆麻乌,装作害怕,嗲声嗲气往人身上贴。吊桥效应,dokidoki,一拍即合。
我说人年纪大了,我怕吓出毛病。
海王朋友遗憾说,我没搞过大龄业务。看来那你得问问30+的海王了。
海王阿姨说你得换个称呼,比如只叫人家的名。我想象了一下,感觉我的大脑萎缩了。爆粗说我操,这我真说不出口。
阿姨说那你平时喊人家什么?
我都喊人:x老师。
阿姨先是不满,然后揣摩回味,然后惊叹,满意:欸~这个更好。
……好在哪!!感觉被引申到很诡异很微妙很怪的禁忌地方!!!
博士约我去看唐诗展览,和我说这个展背一首七言就可以免门票。上上次我们去了博物馆,上次我们去看科考船,这次还搞起飞花令。 我感觉他对我的学识水平有越来越严重的误解,我们的交往活动有愈发nerd的趋势,赶紧喊停。我说x老师,太高雅了。有没有低俗一点的?
博士说,那去看话剧吧。
我他妈的…。
我和海王朋友汇报进度。海王朋友居然也问我喊人什么,我没好气说x老师。
海王朋友吓了一跳,说我操,这么骚,角色扮演。
我:……
海王朋友贱兮兮地说:你说他会不会拿教鞭抽你啊?
我真想把这些人不正常的脑子拧出来。
海王朋友过了一会儿又说:也可能是你拿教鞭抽他。一边抽一边说:嗯?现在谁是老师?说话!
我和她认识了有十年,那天是我们第一次打架。
话剧院边我去了哥们的实验室,喂了鱼,看见超纯水我好奇能不能喝,他倒了一杯给我。闻起来有股屁味,我又不想喝了。液氮罐和高压蒸汽锅里有动物饲料,挖了一勺给我闻闻。我拿起一个养大肠杆菌的锥形瓶,才看了眼里面的橙色培养基液,博士就主动说这个是干净的,你想吃也可以吃。我感觉我在人家实验室里像一个骗吃骗喝的猴,悻悻放下。
我清点了大小鼠裸鼠t9zdf,博士对我知道它们的属性编号微微吃惊。我只是觉得好悲伤。
我在人实验室里东摸摸西看看,博士看起来很不自在的样子。
我说:我知道怎么操作,不会把你东西碰坏的……我只是,以前可能想过我也会在这里的。
博士慌忙摆手说不是不是,只是,是怎么说,第一次意识到有个女生,在我的研究室里,感觉,很奇怪……
我盯着他。博士被我盯得满脸通红,盯着地板。
我这时好死不死又回味起海王阿姨的“x老师更好”,差点背过气去。草!!草!!!草!!!!我脑子都雷得爆炸,旁边就是锤头破碎机,我那一刻真想当场发大癫,把这傻逼和一屋子科研样本全他妈推进去压碎。
我面色平静(内心毫无道理地勃然大怒)快步竞走出人的研究所,博士跌跌撞撞跟在后面。我摔门上了车,路上听着歌要去看话剧了,我这个贱货又多云转晴了,换上狐媚嘴脸,和博士唠嗑本科。侃南方和东北的澡堂,山东有什么好吃的。聊能把人搓死的洗澡巾和比人高的大葱。我说以前我都为了省水和东北舍友一起洗澡,两个人挤一小间只要两块钱。才洗了几次,有天她在洗澡我端着盆想进去,她一把把我推出去,说: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
博士揣摩了一会儿我的表情,小心翼翼说:你喜欢女生吗?
我懒得回他。
过了一会儿,他干巴巴地说:我也喜欢女生。
我呻吟一声,在副驾捂着脸弯下去,终于忍不住破口大笑,笑得像哭了一样。
后面他开着车说起导师,那个很有名的复旦学术纣王。博士说他不能理解的很多事,尤其不能理解自杀。有没有成果一辈子最后只是一个试错的negative,“我觉得,也无所谓,学术只是学术,我的人生,还有很多很多重要的东西呀……”
听天才笨拙地安慰自己,真叫人宽慰,绝望,发笑,又难过。
今天的新事:
博士之前刮彩票,每次都中,我觉得很邪门。他和我说要买大的,越大越好。刮不中就再买一张刮。我说这是什么,玄学?他说这是概率。
我今天自己逛街想起这件事,买了五十块。中了五十。我激动得又买了一张,又中了一百。高兴得蹦蹦跳跳,我微信问博士下一步咋办,博士说下一步是把不义之财快花出去。我就全都买了免费午餐。
这时候我就没有那么嫉妒他了,觉得这个人脑子确实好,这样的脑子可以让世界上的贫穷和饥饿减少。如果他是个女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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