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每次做很恐惧的事,做到后面都好像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经常结束以后回到家都彻底虚脱了,很难想象刚刚做这件事的那个人是自己。仿佛有一个危机时刻的守护神,专门在这种时刻负责夺舍的仙人教母。
以前打比赛的时候,台边的镁光灯都直直照着脸,强光里看不清评委席,谁也看不清,感觉脸上的绒毛都要烤焦了,那一刻我感觉我像一块孤零零被放在微波炉里的黄油一样,在电磁波里都被烤熔化了,化得看不出人形,在这样的灯光下还要笑,人的表情就都会很狰狞。所以我不信任那些被很多人看着在凄凄惨惨的人,很难喜欢这种人。总觉得再真挚的表达,被几万双眼睛看着,都肯定是一种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