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阳台上开派对,开的趴囊括了我这个没啥经验的派对处子对玩咖的所有想象要素:香槟王,泳衣,放techno的驻场DJ,烤紫米香芋丸子(为什么)。我吃了紫米丸子来到屋里,看到我去年去世的金丝熊阿咪。
阿咪很老了,胖胖的但是很虚弱,像一颗没发好的馒头。我把紫米丸子递过去,它很温顺地张开嘴吃,我看到它的牙变得又小又少。像小小的白米粒随机地列在阿咪软软小小的嘴里。
我哭醒了
好多人搜梦到去世的宠物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放心不下回来看看我。宠物的脑子那么小,它懂吗?老鼠懵懵懂懂地活着,死了,感觉它的世界应该没有“爱”“想念”“孤独”这样复杂的情感吧,只有“很饿”“温暖”“困”这些零星的感觉闪动。我给阿咪什么感觉,可能只是一口递过栏杆的紫米丸子,还有这个人类为什么一直在哭啊

好震撼,梦见了亲嘴……!!!梦见同学靠在床上,我平板支撑在人家上方(?),这气氛很暧昧,然后我意识到我们要亲嘴了。
我纠结了半天要关灯还是不关灯。我怕关灯我等下看不见亲歪了,不关灯我又不好意思。我最后还是决定不关灯。然后我意识到我在做梦等下亲一会儿就醒了怎么办?我抬手看了看手表想把上班的闹钟往后调一点。然后我又意识到这还在梦里,我调不了现实的闹钟。于是我和同学说等一下 我醒一下去关一下闹钟。我完全没想闹钟关了我明天怎么办。可能这时候我已经满腔热血上头觉得明天不上班也无所谓了。
然后我拼命地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迷迷瞪瞪挣扎着去拿手机。被手机80%光闪瞎了狗眼以后我彻底清醒了,那股子热血慢慢冷却。

(我努力地回想同学是谁,圆圆的脸是一个感觉土土傻傻的女生,确定了现实并没有这个同学。只是梦里是那种“同学的感觉”。刚刚是来我家写暑假作业,还借你橡皮擦的那种感觉。搞得我刚醒慢慢冷静下来的时候莫名感觉好愧疚!感觉自己很坏!怎么猥亵同学!)

……这b班上得真的人脑子都残了😅

好大的一朵花在驾驶位注视着我,可能是虞美人,但是因为中间有颗很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球,又很像费朗。被它盯的感觉有点恐怖。车窗外在放烟花,我心想:烟花也是一种花,花期5-6秒。然后这个梦就结束了
醒来意识到它的样子其实更像银莲多一点 ​​​
再意识到它在梦里对我说的是mien senne jahse korem。mien senne jahse korem。mien senne jahse korem。
爱,好可悲啊。

人临死前会回放一生的高清走马灯,结果因为是1:1回放太高清了以至于好多人忘记自己其实是死人 

舍友买的快递都不拆,每天上小小的楼梯我都要蹑手蹑脚艰难地穿过一堆快递箱,几次差点摔死。有天房东神神秘秘地叫住我,说你隔壁房到底还有没有人住,不住的话给我清出来我要租出去了。
我说,我舍友在住啊。
她说那里面真的有人吗?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变得很在意,回家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厨房里都堆满了舍友叫外送上门的超市食材,曾经我觉得这说明对方是个很积极很爱下厨的人,但是认真一看都没有打开过,很多冻货应该都已经化了。有包真空包装的三文鱼,摸上去已经是常温软乎乎的了。餐厅桌上地上总是湿漉漉的,我本来以为是因为春天季节潮湿,现在看来或许是化冻的水。但是可能因为都是真空包装的缘故,没有气味也没有生虫。
我爬楼梯上楼,像平时一样寸步难行,穿过那些纸箱,才注意到快递箱边也有好多好多快餐外卖。都是同一份菜色的一荤两素+例汤米饭的简餐,也都没有被打开过。几十份整整齐齐堆在那里。
我从来没有见过舍友,本来以为只是对方和自己起居时间相反,看有人点过外卖送来就没在意。原来这些外卖都没有拆过。会不会其实隔壁真的没有人住。可是上楼看着隔壁门,我突然不敢去开,因为我当作隔壁有个舍友已经快两年了,哪怕一个空房间,如果你好几年当成里面有人一直跟它一起生活,总觉得里面早已生成了什么东西。。
现在是下午五点,天已经暗了,屋里没有开灯。我不敢敲门,趴在门上悄悄地听里面有没有声音,一片死寂。
我听了好久好久,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种非常巨大的孤独感突然摧枯拉朽地击倒了我,好心碎好心碎,我难受得大口喘气靠着门坐下来,在一地外卖和快递箱子里,开始嚎啕大哭T﹏T
最近的梦都好忧郁。

不知道外卖和快递箱上是不是写着我的名字。梦里你为什么不去看呢,明明看一眼就有答案了
“总是在梦里走不出来,所以长成了不清不楚的大人。” :brain0:

做什么梦已经忘了,只记得手里有一把温彻斯特猎鹿枪,我在楼道拐角处躺着的人身上开了四枪,因为距离太近,我和对方都炸得像个冻裂了的草莓。开枪的时候我忧郁地想:你明明是那个,以前我躲在沙发后面的空间里的时候,会从上面伸出套着袜子的手和我说话的人。
醒来回想那个形状好像不是猎鹿枪,但不知道为什么梦里就觉得是猎鹿枪。
梦里总是充满了一闪而过但醒来让人很在意的设定啊。

逛超市翻到网友发布的更新,朋友自白说回国以后其实就忧郁到闭门不出,因为右眼视力自当时开始便一直在戏剧性地狂掉,看不清世界其实会让人莫名超难过的,不可思议(我心想:我懂的)。每个夜晚躺在床上经常想起高中带着同学们,在长满香樟树的环形街道上跑步的画面。因为右眼接近失明,所以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了吧。
我读得很悲伤,在超市买了一车蓝莓,拉着猪车来到朋友家门口。朋友带着精神紧张的人特有的离奇幽默感开了一堆紧张玩笑,同时像个典型的精神紧张一样死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你回去吧。朋友说。
我大力把人房间门的铜把手拧掉(…),然后把蓝莓从那个小洞洞里一颗一颗装填过去。
带着白霜的蓝紫色小珠珠穿过小洞管道,像药物穿过血管。我断断续续地对那边开始哭泣的人许诺,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憧憬的人送了我一个自己设计的小挂件。几个月后在校内遇见她,我正在压腿,压得满头大汗。晚上老师要看新舞蹈动作的掌握度,我咬着牙压,背景是一群同学的小腿起起落落。她面无表情地走过我,我喊住她,说谢谢你给我的挂件,我本来很想放弃,是你让我一直努力到现在。对方嗯一声走了。晚上她的寝室灯火通明,照着她连夜赶工新挂件的影子。
我满足地心想:这下你会记住我很久。

醒来:梦里的我,这人好讨厌。
过了一会儿:而且好gay啊……!!

比拯救自己的更让人念念不忘的是觉得自己拯救了的人。但是把这种情感这样赤裸裸地对他人用起来,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拧巴和扭曲。

总管说我们要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光发热,话音刚落,在厕所里玩手机的我开始发出强烈的荧光,体温升高到165°。一下就被发现了,大家跑来厕所看,啧啧称奇。发现了我又在屎遁的主管非常失望,说我觉得每个人都该坚守自己的位置吧。话音刚落,我开始保持绝对静止,停留在概念上的原位,随着地球偏转,大家目送我缓缓离开了厕所、大楼、省份、国家、地球、星系。
斗转星移,我都在那里,曲着双腿抓着手机,发光发热,像一颗拉屎的白矮星。亿万年后,苏泊尔人迭跃到这里,发现了我。勤劳的他们靠我稳定的荧光和热量做能源,绝对位置的水平做建筑基准,重建了自己的文明。
我屎遁的形象贯穿他们的星球史诗,被雕刻在议事院的柱子上,激光携印在大脑光驱上,印在钞票和厕纸上。
醒来:苏泊尔人是什么啊?冰箱人?
其实是四点。

女同学教我包花,我估计我们要包很大的一束,包花的欧雅纸大到铺了满地。花纸铺在四合院的青砖上,我笨手笨脚挤来挤去,她小声叫我走开。花朵有种吸满水的沉重,欧雅纸被打湿了。我听见她叹气,拿出很多长条气球,开始麻利地用穿插法编花篮。女同学很能干,高三的时候也耐心给我讲数学题,分享色色bl文包。没想到花也会包。
她开始拿出蝶豆花篮的三色豆腐,用小刀切片,包进花里……还有胡萝卜刨……这是要做汤吗,但是她那么能干肯定不会错,于是我继续埋头包……这时候闹钟响了。

女同学好爱看酥油饼,每次都叫我看。我看不下去,莫名很有负担。毕业以后就没再说话,前段时间她突然加上微信找到我,问我现在过得怎样。女同学已经是律师了。我说酥油饼我还是看不下去,但每次读酥油饼都会想起你。她哈哈大笑说好荣幸。
我醒来发微信说我梦到你了,你带我包花。她很感兴趣说哦!我这么厉害啊。
看了下教程,感觉不难,不然我也去学包花吧……

爸爸站在冰箱前面,我蹲在他旁边。不知为何,我觉得我得比他低一点。过了一会儿他说,“xxxx,一定要考上。”我嗯嗯答应,语气是一种很矫揉造作的积极活泼。实际上我觉得我俩早都感受到了我这份“dash!!★”状态的虚假程度。冰箱里的东西让他好像很失望,但是他没有提那个。
等他走了以后我站起来,发现身上结满了果子。我用剪刀小心翼翼地把果子从梗剪下来。那些小果,有点像金银木,我很久没有长果子了,这些果子让我有一种黑暗又熟悉的感觉。好像很悲伤,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醒来心想自己结的果子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怎么没有尝一尝,但又莫名感觉会很酸。
我为了扮演努力付出的努力,比努力本身更多。

昨天梦见在吃那个印度脆球,拿起一颗小球用勺子敲开,然后努力把什么豆子状的东西填进去。梦中我想“这份活计好像送子鹤”。
醒:送子鹤也不会把妈妈肚子敲开、把bb放进去的吧 可怕。
停药了,又是两点。醒过来侧大腿骨巨疼,晚睡的人会被晚睡鹤用一把大勺子狂敲大腿骨,作为警告。晚睡鹤有专门一把熬夜人的股骨做成的扬琴,每天晚上咚咚地敲着,不睡觉的人有难了。这就是熬夜的人世界结束的方式,不是一声巨响,而是一声叮叮。

在森林里走那种户外拓展的攀爬网玩,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网慢慢下沉到海里去了,走着走着网又突然收束起来,把我捕捞而起。
我在梦里醒来很不服气,去找梦境负责部门。我说明明是攀爬网来的,怎么变成渔网了,我被骗了。
工作人员是个像微微透明橡皮胶小人的活物,很疲倦地说梦就是这样的女士,场景切换只有小关联,没有强逻辑。
我咄咄逼人说可是我的体验很不好。
橡皮胶突然情绪激动,全身都粉了,控诉说你以为我想干这个啊?!你们这些社畜的梦都太无聊了 太无聊了!我想去青少年春梦的部门啊!受够你们这些唧唧歪歪的事逼了真的我不干了,我的梦想是去制作艺术的湿梦啊!!
我们吵得很激动,旁边有人上来架住我们两个劝架,最后把我轰出来了。
我回家越想越生气,写了一封投诉信,说这个橡皮胶对本职工作缺乏敬业素质而且有性化儿童的危险倾向。非常不称职。
醒过来以后感觉梦里的我好Karen啊,有点讨人厌。人在梦中的性格会和现实不一样吗,是更真实了还是更离谱了。
假如负责我梦的橡皮胶继续干这份工,不知道会不会悄悄报复,下次让我噩梦连连。
但是是午觉


自从开始服药我睡得是不得了的完美与好,每天入夜就像被一梆子敲在脑壳上一样昏死过去,直到天亮。睡够了以后精神好多了,整个人虎虎生风,搜了一下各种后遗症和副作用看得心惊胆战,于是我干脆不看。反正什么副作用都没有不睡觉来得大,两害取其轻!
我觉得有点怪怪的是我的心率变得更慢了,甚至一晚上手表会报好几次警。“你的心率已经低于40超过十分钟”它惊慌失措,狂震不已,我在梦中毫无知觉,早上起来才会看到手表奄奄一息的耗电量,和一堆的警告通知。我把通知挨个清除,就像在后知后觉地安慰它,感觉像养了一只神经兮兮的猫。​:ablobcatcry:​👈

朋友递给我一颗石榴,掉在地上摔碎了,里面居然有一截电线插头🔌,朋友说世界上所有的石榴其实是连在一起的,把这个插头插上去,世界各地的石榴都会一个接一个亮起来。红宝石般的灯。
梦里:我理解了,好感动。
醒来:我不理解,但还是好感动
是去年

昨天睡觉我梦见优瓦夏原来不是一个人是一辆活的小车,小车人,然后月岛和优瓦夏在吵架,优瓦夏转过来冲她噗噗排气然后开走跑掉了。我觉得很好笑,咯咯笑了好久

醒来:你好不礼貌……

梦见做了一晚上的妖怪,还有一个妖怪团体,有kpi的要一直抓人,从低级升高级和阿里巴巴的p9制度一样。最开始只能驱动风沙,后面能上墙,每天早上还要开晨会反思自己昨天为什么抓人垫底了。。
伤人性命的心理压力和计价压力让我崩溃了,我说不想干了,一直很照顾我的大哥就伸出手指一弹,我脑子和心口的什么东西碎掉了。
没了灵智,变回一只山猪,下山快乐地刨人家地去了。
第二天就被村民杀了吃了。

醒来: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又过了一会儿:但我不后悔。。(
看来当初那一周卖保险真的卖伤了

睡前少看艳词话本 

建地铁施工挖出一只金乌红环大蜈蚣,直径一人那么粗,谁看了都情不自禁“咦惹——”恶心一下。施工队要开叉车把它铲断,我感觉有点可怜,于是要来养(?)
蜈蚣每天睡前向我讨要三个人,我以为它要吃,抓给它以后发现是要抱着睡。因为它是变温动物,是像内置暖手袋的痛经布娃娃那种用途。蜈蚣蜷起来,密密的小脚缠住三个被我敲晕的人类,画面很是猎奇。
我看着忍不住说蜈蚣长得也太邪恶了,一看就是瘴池血海里爬出来的邪祟。
蜈蚣说瘴池血海生态平衡,大邪物吃小邪物自成循环,明明是一种相敬如宾。人类世界却没有什么道理,比瘴池血海还要恐怖,我不小心迷了路才来这里,人一见我就要开叉车把我铲断,我更害怕人这种邪祟。
那你怎么不回去,天天在我这里睡大觉
中国速度基建太快,我回家的洞口已经被永远地堵上。人类的作息不随着日升月降,我每天被各种夜里的人声音吵得震耳欲聋,三更半夜加班跳舞开黑,已经#食欲不振
我说人类世界就是这样的,你要自己调理。
蜈蚣说,人怎么能这样活着?
它说:工头,如果你还有一丝虫性,就把我铲断泡酒、做花肥吧。
我把它杀了。

醒过来:梦里一直喊它蜈蚣但是身体圆滚滚的,腿密密麻麻又短,意识到它其实是马陆啊。没有毒的。


其实是四点

师父安排我守卫一处大江,每天要在江心巡逻。我说我怎么过去,划船?师父很奇怪地看着我,说我们修道之人不是踩水如履平地。大家都会 这是基本功。他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搞的我不好意思再问,总之任务就给我了。我每天努力划水(真划水)精疲力尽,偶尔也可以在水面上轻飘飘像轮滑旱冰一样转一会儿,但一在意起游刃有余的感觉我就掉水里了。其他人御剑飞行衣带飘飘,我也是抱着剑像个猴一样挂在上面飞,而且因为恐高所以只能离地一米。捏不出字诀,同门都鼓励我说毕竟你是穿越者灵根俱损,或许一朝“找到感觉”就能突破困境功力大成。但我每天晚上都在偷哭,想念蒸汽机电气科技发明的世界。至少那是我能理解的世界。
醒来:果然以我的资质在修仙世界也过得很苦逼。

Mastodon

本实例禁止真人儿童色情、泄露他人隐私信息(如姓名电话地址等)、诈骗、将本实例网址链接及截图不打码直接发布在墙内社交软件。除此以外,畅所欲言,无任何敏感词!用力地使用我们应许的生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