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oss亲自把我叫办公室,说我的能力不足以呆在这个地方,要让我去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上班,他跟我说,他说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所在优势所在,但我看不到你的特点和优势在哪里,你有什么不能被取代的吗?然后我就在这里绞尽脑汁里想办法努力解释为什么我是一个非常不可替代的人,越解释越绝望 因为我发现我学东西比这里其他人要慢,我也没有其他人那么努力,而且我的那个 怎么说 意识 也没有,有的人有那种意识,所以做一样的工作,我确实没有人家做出来的好,截至目前确实也没有什么工作成果和亮点,就觉得
我后面就辞职去当特工了,我还记得特工入学的第一课,那个特工老师说不要站在玻璃旁边,一是玻璃会反光,你不知道其他人从哪个角度会看到你,二是玻璃容易破。容易受伤。
然后我降落到一个玻璃屋子里面把大boss打死了,玻璃也确实破了,我浑身扎满玻璃,夜幕下像一只亮闪闪的浴血刺猬,骑上我的小摩托,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我和他人躺在雪地上,面前有一座高耸入云的雪峰。我有印象,当地人管这座山峰叫qianchengyuanda。我还记得我和他人的使命:攀上这座山峰。但是躺着看着它也很有意思,而且我感觉它要塌了。
才起这个念头,山顶的雪块就朝着我们轰然砸下来。千斤万吨雪落下原来也是没有声音的。在它把我们砸得稀碎、物理意义上的肝脑涂地之前,我转过头对身边人说: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醒来:这画面太艺术了,最好不是又在控诉应试教育什么的狗屎。


我们在灭世以后的城市废墟里走着,领头的是奶奶,高束发马尾,一个颧骨很高不苟言笑的女人。还有爷爷。还有阿姨。还有各路七七八八的亲戚。
我们走过半截在水里的断壁残垣,穿过没有天花板的大楼。拖鞋踩在砖块瓦砳上嘎吱嘎吱的,黑色天幕下月光皎洁如水很温柔。
我心想:少女终末旅行。
看到同行人驼着背丧尸一样面无表情的神态,我又默默在心里修正:亲戚终末旅行。
奶奶劈开木门说:继续前进。

醒来我想,末世后的都市,明明是一个很奇幻、很不日常的场景。但因为主角是熟悉的亲属,好像也没有那么有意思,也没有那么激动,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一种无聊和安心的感觉。但说起来,梦里的亲戚都是谁啊?我奶奶是短发矮胖矮胖的圆脸欸。
临时被组队领用亲戚设定的陌生人吧。像游戏一样……


我们在阳台上开派对,开的趴囊括了我这个没啥经验的派对处子对玩咖的所有想象要素:香槟王,泳衣,放techno的驻场DJ,烤紫米香芋丸子(为什么)。我吃了紫米丸子来到屋里,看到我去年去世的金丝熊阿咪。
阿咪很老了,胖胖的但是很虚弱,像一颗没发好的馒头。我把紫米丸子递过去,它很温顺地张开嘴吃,我看到它的牙变得又小又少。像小小的白米粒随机地列在阿咪软软小小的嘴里。
我哭醒了
好多人搜梦到去世的宠物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放心不下回来看看我。宠物的脑子那么小,它懂吗?老鼠懵懵懂懂地活着,死了,感觉它的世界应该没有“爱”“想念”“孤独”这样复杂的情感吧,只有“很饿”“温暖”“困”这些零星的感觉闪动。我给阿咪什么感觉,可能只是一口递过栏杆的紫米丸子,还有这个人类为什么一直在哭啊

好震撼,梦见了亲嘴……!!!梦见同学靠在床上,我平板支撑在人家上方(?),这气氛很暧昧,然后我意识到我们要亲嘴了。
我纠结了半天要关灯还是不关灯。我怕关灯我等下看不见亲歪了,不关灯我又不好意思。我最后还是决定不关灯。然后我意识到我在做梦等下亲一会儿就醒了怎么办?我抬手看了看手表想把上班的闹钟往后调一点。然后我又意识到这还在梦里,我调不了现实的闹钟。于是我和同学说等一下 我醒一下去关一下闹钟。我完全没想闹钟关了我明天怎么办。可能这时候我已经满腔热血上头觉得明天不上班也无所谓了。
然后我拼命地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迷迷瞪瞪挣扎着去拿手机。被手机80%光闪瞎了狗眼以后我彻底清醒了,那股子热血慢慢冷却。

(我努力地回想同学是谁,圆圆的脸是一个感觉土土傻傻的女生,确定了现实并没有这个同学。只是梦里是那种“同学的感觉”。刚刚是来我家写暑假作业,还借你橡皮擦的那种感觉。搞得我刚醒慢慢冷静下来的时候莫名感觉好愧疚!感觉自己很坏!怎么猥亵同学!)

……这b班上得真的人脑子都残了😅

好大的一朵花在驾驶位注视着我,可能是虞美人,但是因为中间有颗很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球,又很像费朗。被它盯的感觉有点恐怖。车窗外在放烟花,我心想:烟花也是一种花,花期5-6秒。然后这个梦就结束了
醒来意识到它的样子其实更像银莲多一点 ​​​
再意识到它在梦里对我说的是mien senne jahse korem。mien senne jahse korem。mien senne jahse korem。
爱,好可悲啊。

人临死前会回放一生的高清走马灯,结果因为是1:1回放太高清了以至于好多人忘记自己其实是死人 

舍友买的快递都不拆,每天上小小的楼梯我都要蹑手蹑脚艰难地穿过一堆快递箱,几次差点摔死。有天房东神神秘秘地叫住我,说你隔壁房到底还有没有人住,不住的话给我清出来我要租出去了。
我说,我舍友在住啊。
她说那里面真的有人吗?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变得很在意,回家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厨房里都堆满了舍友叫外送上门的超市食材,曾经我觉得这说明对方是个很积极很爱下厨的人,但是认真一看都没有打开过,很多冻货应该都已经化了。有包真空包装的三文鱼,摸上去已经是常温软乎乎的了。餐厅桌上地上总是湿漉漉的,我本来以为是因为春天季节潮湿,现在看来或许是化冻的水。但是可能因为都是真空包装的缘故,没有气味也没有生虫。
我爬楼梯上楼,像平时一样寸步难行,穿过那些纸箱,才注意到快递箱边也有好多好多快餐外卖。都是同一份菜色的一荤两素+例汤米饭的简餐,也都没有被打开过。几十份整整齐齐堆在那里。
我从来没有见过舍友,本来以为只是对方和自己起居时间相反,看有人点过外卖送来就没在意。原来这些外卖都没有拆过。会不会其实隔壁真的没有人住。可是上楼看着隔壁门,我突然不敢去开,因为我当作隔壁有个舍友已经快两年了,哪怕一个空房间,如果你好几年当成里面有人一直跟它一起生活,总觉得里面早已生成了什么东西。。
现在是下午五点,天已经暗了,屋里没有开灯。我不敢敲门,趴在门上悄悄地听里面有没有声音,一片死寂。
我听了好久好久,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种非常巨大的孤独感突然摧枯拉朽地击倒了我,好心碎好心碎,我难受得大口喘气靠着门坐下来,在一地外卖和快递箱子里,开始嚎啕大哭T﹏T
最近的梦都好忧郁。

不知道外卖和快递箱上是不是写着我的名字。梦里你为什么不去看呢,明明看一眼就有答案了
“总是在梦里走不出来,所以长成了不清不楚的大人。” :brain0:

做什么梦已经忘了,只记得手里有一把温彻斯特猎鹿枪,我在楼道拐角处躺着的人身上开了四枪,因为距离太近,我和对方都炸得像个冻裂了的草莓。开枪的时候我忧郁地想:你明明是那个,以前我躲在沙发后面的空间里的时候,会从上面伸出套着袜子的手和我说话的人。
醒来回想那个形状好像不是猎鹿枪,但不知道为什么梦里就觉得是猎鹿枪。
梦里总是充满了一闪而过但醒来让人很在意的设定啊。

逛超市翻到网友发布的更新,朋友自白说回国以后其实就忧郁到闭门不出,因为右眼视力自当时开始便一直在戏剧性地狂掉,看不清世界其实会让人莫名超难过的,不可思议(我心想:我懂的)。每个夜晚躺在床上经常想起高中带着同学们,在长满香樟树的环形街道上跑步的画面。因为右眼接近失明,所以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了吧。
我读得很悲伤,在超市买了一车蓝莓,拉着猪车来到朋友家门口。朋友带着精神紧张的人特有的离奇幽默感开了一堆紧张玩笑,同时像个典型的精神紧张一样死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你回去吧。朋友说。
我大力把人房间门的铜把手拧掉(…),然后把蓝莓从那个小洞洞里一颗一颗装填过去。
带着白霜的蓝紫色小珠珠穿过小洞管道,像药物穿过血管。我断断续续地对那边开始哭泣的人许诺,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憧憬的人送了我一个自己设计的小挂件。几个月后在校内遇见她,我正在压腿,压得满头大汗。晚上老师要看新舞蹈动作的掌握度,我咬着牙压,背景是一群同学的小腿起起落落。她面无表情地走过我,我喊住她,说谢谢你给我的挂件,我本来很想放弃,是你让我一直努力到现在。对方嗯一声走了。晚上她的寝室灯火通明,照着她连夜赶工新挂件的影子。
我满足地心想:这下你会记住我很久。

醒来:梦里的我,这人好讨厌。
过了一会儿:而且好gay啊……!!

比拯救自己的更让人念念不忘的是觉得自己拯救了的人。但是把这种情感这样赤裸裸地对他人用起来,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拧巴和扭曲。

总管说我们要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光发热,话音刚落,在厕所里玩手机的我开始发出强烈的荧光,体温升高到165°。一下就被发现了,大家跑来厕所看,啧啧称奇。发现了我又在屎遁的主管非常失望,说我觉得每个人都该坚守自己的位置吧。话音刚落,我开始保持绝对静止,停留在概念上的原位,随着地球偏转,大家目送我缓缓离开了厕所、大楼、省份、国家、地球、星系。
斗转星移,我都在那里,曲着双腿抓着手机,发光发热,像一颗拉屎的白矮星。亿万年后,苏泊尔人迭跃到这里,发现了我。勤劳的他们靠我稳定的荧光和热量做能源,绝对位置的水平做建筑基准,重建了自己的文明。
我屎遁的形象贯穿他们的星球史诗,被雕刻在议事院的柱子上,激光携印在大脑光驱上,印在钞票和厕纸上。
醒来:苏泊尔人是什么啊?冰箱人?
其实是四点。

女同学教我包花,我估计我们要包很大的一束,包花的欧雅纸大到铺了满地。花纸铺在四合院的青砖上,我笨手笨脚挤来挤去,她小声叫我走开。花朵有种吸满水的沉重,欧雅纸被打湿了。我听见她叹气,拿出很多长条气球,开始麻利地用穿插法编花篮。女同学很能干,高三的时候也耐心给我讲数学题,分享色色bl文包。没想到花也会包。
她开始拿出蝶豆花篮的三色豆腐,用小刀切片,包进花里……还有胡萝卜刨……这是要做汤吗,但是她那么能干肯定不会错,于是我继续埋头包……这时候闹钟响了。

女同学好爱看酥油饼,每次都叫我看。我看不下去,莫名很有负担。毕业以后就没再说话,前段时间她突然加上微信找到我,问我现在过得怎样。女同学已经是律师了。我说酥油饼我还是看不下去,但每次读酥油饼都会想起你。她哈哈大笑说好荣幸。
我醒来发微信说我梦到你了,你带我包花。她很感兴趣说哦!我这么厉害啊。
看了下教程,感觉不难,不然我也去学包花吧……

爸爸站在冰箱前面,我蹲在他旁边。不知为何,我觉得我得比他低一点。过了一会儿他说,“xxxx,一定要考上。”我嗯嗯答应,语气是一种很矫揉造作的积极活泼。实际上我觉得我俩早都感受到了我这份“dash!!★”状态的虚假程度。冰箱里的东西让他好像很失望,但是他没有提那个。
等他走了以后我站起来,发现身上结满了果子。我用剪刀小心翼翼地把果子从梗剪下来。那些小果,有点像金银木,我很久没有长果子了,这些果子让我有一种黑暗又熟悉的感觉。好像很悲伤,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醒来心想自己结的果子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怎么没有尝一尝,但又莫名感觉会很酸。
我为了扮演努力付出的努力,比努力本身更多。

昨天梦见在吃那个印度脆球,拿起一颗小球用勺子敲开,然后努力把什么豆子状的东西填进去。梦中我想“这份活计好像送子鹤”。
醒:送子鹤也不会把妈妈肚子敲开、把bb放进去的吧 可怕。
停药了,又是两点。醒过来侧大腿骨巨疼,晚睡的人会被晚睡鹤用一把大勺子狂敲大腿骨,作为警告。晚睡鹤有专门一把熬夜人的股骨做成的扬琴,每天晚上咚咚地敲着,不睡觉的人有难了。这就是熬夜的人世界结束的方式,不是一声巨响,而是一声叮叮。

在森林里走那种户外拓展的攀爬网玩,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网慢慢下沉到海里去了,走着走着网又突然收束起来,把我捕捞而起。
我在梦里醒来很不服气,去找梦境负责部门。我说明明是攀爬网来的,怎么变成渔网了,我被骗了。
工作人员是个像微微透明橡皮胶小人的活物,很疲倦地说梦就是这样的女士,场景切换只有小关联,没有强逻辑。
我咄咄逼人说可是我的体验很不好。
橡皮胶突然情绪激动,全身都粉了,控诉说你以为我想干这个啊?!你们这些社畜的梦都太无聊了 太无聊了!我想去青少年春梦的部门啊!受够你们这些唧唧歪歪的事逼了真的我不干了,我的梦想是去制作艺术的湿梦啊!!
我们吵得很激动,旁边有人上来架住我们两个劝架,最后把我轰出来了。
我回家越想越生气,写了一封投诉信,说这个橡皮胶对本职工作缺乏敬业素质而且有性化儿童的危险倾向。非常不称职。
醒过来以后感觉梦里的我好Karen啊,有点讨人厌。人在梦中的性格会和现实不一样吗,是更真实了还是更离谱了。
假如负责我梦的橡皮胶继续干这份工,不知道会不会悄悄报复,下次让我噩梦连连。
但是是午觉


自从开始服药我睡得是不得了的完美与好,每天入夜就像被一梆子敲在脑壳上一样昏死过去,直到天亮。睡够了以后精神好多了,整个人虎虎生风,搜了一下各种后遗症和副作用看得心惊胆战,于是我干脆不看。反正什么副作用都没有不睡觉来得大,两害取其轻!
我觉得有点怪怪的是我的心率变得更慢了,甚至一晚上手表会报好几次警。“你的心率已经低于40超过十分钟”它惊慌失措,狂震不已,我在梦中毫无知觉,早上起来才会看到手表奄奄一息的耗电量,和一堆的警告通知。我把通知挨个清除,就像在后知后觉地安慰它,感觉像养了一只神经兮兮的猫。​:ablobcatcry:​👈

朋友递给我一颗石榴,掉在地上摔碎了,里面居然有一截电线插头🔌,朋友说世界上所有的石榴其实是连在一起的,把这个插头插上去,世界各地的石榴都会一个接一个亮起来。红宝石般的灯。
梦里:我理解了,好感动。
醒来:我不理解,但还是好感动
是去年

昨天睡觉我梦见优瓦夏原来不是一个人是一辆活的小车,小车人,然后月岛和优瓦夏在吵架,优瓦夏转过来冲她噗噗排气然后开走跑掉了。我觉得很好笑,咯咯笑了好久

醒来:你好不礼貌……

梦见做了一晚上的妖怪,还有一个妖怪团体,有kpi的要一直抓人,从低级升高级和阿里巴巴的p9制度一样。最开始只能驱动风沙,后面能上墙,每天早上还要开晨会反思自己昨天为什么抓人垫底了。。
伤人性命的心理压力和计价压力让我崩溃了,我说不想干了,一直很照顾我的大哥就伸出手指一弹,我脑子和心口的什么东西碎掉了。
没了灵智,变回一只山猪,下山快乐地刨人家地去了。
第二天就被村民杀了吃了。

醒来: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又过了一会儿:但我不后悔。。(
看来当初那一周卖保险真的卖伤了

Show more
Mastodon

本实例禁止真人儿童色情、泄露他人隐私信息(如姓名电话地址等)、诈骗、将本实例网址链接及截图不打码直接发布在墙内社交软件。除此以外,畅所欲言,无任何敏感词!用力地使用我们应许的生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