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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每次周一早上醒来都很难受,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设才能起床。穿衣服感觉在穿自己人型的薄薄的皮。

我的婚姻理想型应该是那种很有钱的懦弱变态佬,不需要我干活还是干嘛只需要我每天花他的钱和“倾听他孤独的变态灵魂”就行了。呵呵

又要被拉去相亲了,这次是个三十二岁的大哥,说实话我觉得这种情况会不会对方早有男朋友了 :0000: 我问介绍人对方工作如何 有钱吗,介绍人没想到我如此直白,我是觉得反正样子也看不到性格也不知道问也没用,不如做好最差打算,很有钱的话精神上好受一点。。
介绍人:。。
我:啊,如果有孩子的话更好……
介绍人:那你是来干嘛的……
我:拎包入住吧可能……

我觉得他有的标题实在很xx,比如《坐在纸箱上想起疯了的朋友们》。然后说:旧菊花安全,旧枣花安全。读起来好像有一个小人端着枪神经兮兮地挨个摸过去,摸了门口的花盆,打开卧室,放拖鞋这种小事,然后也要喊clear。安全安全,一天从起床到睡觉你要踏过无数的地雷,要喊三十万次clear。
安全写得越多,写作者心态就越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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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今天是什么日子,春天到了,十个海子全部复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copper “之前在哪个行干啊?”“天地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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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指单张快过了,大家纷纷惊叹夸我手第一次居然这么熟,我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因为我以前经常折金纸……所有人都沉默了,我真想抽死自己这张嘴

我上次有这种感觉是我大学三年级一个中午从食堂走回宿舍,听着三角基的Bloodflood pt.II这首歌,突然有一阵大风把地上的落叶都吹起来在我面前旋转着,我还记得叶子是浅绿色、白色和金色的,中午的太阳是金黄的,照得我睁不开眼睛。那一瞬间,我突然感到非常非常困,每一步都像在下沉,有着要倒在叶子堆里睡着一样摇摇欲坠的预感,几乎走不动了。

《噩梦之匣》里,卡桑卓拉和杂货店老板的儿子看见了匣里的情景,然后放弃了一切,剪掉了睫毛消失了。因为鸽子飞回家的场景太美,"that's something that goes beyong life-after-death",对比得我们自己真实的生活反而像是虚假的,真实的生活才是无尽的噩梦。“我要睡了,我的意思是,我在试图醒。”

@copper 就是很有那种像小孩写的东西,却又带着一点残酷的味道。是一种很有意思却又很可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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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是语序还是翻译的习惯的原因,为什么许多句都看起来很有“噢!就是你写的”的气息。

“蜂拥而至的人潮淹没了空地,淹没了跪着的女人,淹没了旱季高远天空中的光线,淹没了乌尔苏拉·伊瓜兰曾售出无数糖果小动物的这个该死的世界。”

“满屋子漂浮的是他们的三十七个同学,有的正在窥视天竺葵盆栽,有的正在唱改了歌词来嘲弄校长的校歌,有的正从爸爸的酒瓶偷喝一杯白兰地酒,就这样化为永恒。他们同时扭开太多灯,公寓里光泛滥成灾,医院传教士圣茱丽安纪念小学的整整两个班学生遂淹死在卡斯特拉街四十七号五楼——在西班牙的马德里,一个夏天像火烧、冬风冷如冰、没有海洋也没有河流、内陆根性的居民永远学不会光海航行术的遥远城市。”

我真的好喜欢钓鱼…今天下班钓了五个小时鱼……

🏄🏻‍♀️🤸🏻‍♀️🧘🏻‍♀️🪅 

下班啦!!!!!!!!!!哈哈哈!!!!

有的人怎么那么凶啊​:blobsadreach:​ 只是打个电话 被骂得头发都稀了 不确认信息的话是你要被冻结诶!!到时候又很辛苦跑过来解冻!

我有想那种从上往下俯拍的电影镜头,我师傅正挤在一群同事里埋头敲键盘,突然抬起头来对着镜头唱歌:The heart of the city is on fire,
城市的心已着火,
Sun gonna rise, the highs are gonna fall,
太阳依然会升起 高潮总会落去。

然后她越唱越大声,焦距拉长,身边同事敲打键盘的动作逐渐变得模糊缓慢,只有她维持着正常的时间,张开双手仰头对着观众唱着唱着,开始从工位上像一个法式蜗牛被扭出壳一样扭出来,飞起来,像那种迪士尼音乐剧一样唱着歌盘旋在模糊的人群上空…
她朝着观众飞过来,急急拐了个弯,我们看着她飞出窗户,飞到没有出单,没有外呼,也没有问候七步曲的地方去了。

(?

十八岁:熬夜/被车撞飞/掉下楼/和恐龙缠斗:尿三天血,恢复如初,活蹦乱跳

三十岁:睡觉时翻身扭到腰 :(经久不息的哀嚎)

痛哭了…神智不清还很委屈想着 “我更想看宜家白蜡木桌子操我老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个什么orz

看到一辆小电动车牌子上写着“王大波小电车”,感觉非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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