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松茸吃多了,想吃点别的。今天买了一大包海锥,突然还想吃佛手螺……馋死我了……炒得好的佛手螺咬起来是脆的,味道特别鲜。
看到问答区:这是藤壶吗?这是从鲸鱼身上刮下来的吗?店长说:不是,鲸鱼很大的,我会害怕。
#嘟嘟吃吃
做清酱亦用此黄,见后条。先用白饭米泡水,隔宿过一晚上,隔夜捞起舂粉,筛就晒乾。或碎米亦好。次用黄豆洗净(约十五斤米面可配黄豆一斗),和水满锅,慢火微小的火力煮至一日,歇火闷盖隔宿,次早连汁取出,大盆内同面拌匀,用手揣揉边捶边揉,聂即捏也成块子,铺排草席上,仍用草盖住至霉,少七天,多十天取出,摆开晒乾,刷去黄毛,杵碎,与盐对醋和匀,装入盆内。每黄一斤,配好西瓜六斤。削去青皮,用木架於盛黄盆上,刮开取瓤,揉烂带汁子,一并下去。白皮切作薄片,仍用刀横扎细碎搅匀。此酱所重者瓜汁,一点勿轻弃。将盆开口,付日中大晒,日搅四五次,至四十日装入坛内听用。若要用菜碟下稀饭单用者,候一个月时,另取一小坛,用老姜或嫩姜切丝多下。加杏仁,去皮尖,用豆油先煮至透,搅匀再晒十多天收贮,可当淡豉之用。(《醒园录·做甜酱又法》)
早晨起床真的万念俱灰,有种伤心奶头人被揪了奶头的感觉。我开始想念老鼠,然后又想到老鼠寿命只剩两年,这下感觉像被人一拳打在奶上,赖床痛了半小时(朋友:它本来也就只能活两年……。)今天又大降温,行服薄得跟苍蝇皮一样。我上周烧得要死要活才恢复一点,一口气还没缓上来,感觉又要冻出病。
到岗的我满脸洋溢着死气,眼圈深重,嘴唇发白,整个人看起来像万圣留下来的鬼。
主管被我吓了一大跳,问我怎么了
我不好意思当面屌他老母,只好说没有睡好。
行服的冬款一套价格近一千,西服大衣分外有型,可惜一点不挡风。我穿着一脸寒气,像个漏电的双开门冰箱。
同事开玩笑说看起来是落魄的上海滩大少,家道中落背了一堆的外债,只剩最后一点外表风光,阴雨天阴郁地去港头看货。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想到老板被我撞烂的大奔,在核酸队伍里差点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