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傍晚，公共汽车穿过玻璃水泥森林，我都会再发现一遍，我真的很喜欢城市。我一点也不亲近自然。
写在DNA里的东西比你想象得多，又比你想象得少。有那么多东西是DNA、RNA、转录蛋白质控制的，以至于自由意志的地位岌岌可危。又有那么多东西是像小鸭认妈妈一样，靠出生后的第一眼，人出生在碰不到土的瓷砖地上，从此就和大自然断了一半的血脉。我全身心地生活在我们人类的创造物当中了，如果有创世神的话，每一个愚昧的人类都是我的神。如果我有的是应许生命，那就是每一个愚昧的人类许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