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essus 看上去是天选同人女了……写幻想系运动基情番剧吧!杀人足球,与隔壁高校的虐恋
小朋友想回国去我老家玩。我说好的。
但我其实觉得老家是一个很难和别人一起玩的地方。
也许自己会把老家描述得很有趣,但别人要是真去了,只会觉得是个很无聊的地方。就算家住旅游区里,游客项目也不会包括在老家的公厕门口怀旧啊。
我会想,这里曾经是个餐厅,那里的小卖部变得不一样了,让我们进去逛一逛。如果我在小卖部里细细品味到底哪里不一样了,同行者只会感到在一个格外小的铺子里站了格外久,我们到底是来买什么的,很明显我是来买回忆的,同行者买什么都随意哈。
为了照顾别人的无聊,我就要走快一点,不能在记忆里停留太久,这样对我沉浸式故地重游有很大影响。
比如那间与大白猫共同住过的房子,如果我还能回去,我也没法用它招待朋友,因为它厕所是坏的,当我打开门的时候朋友只能看到它的小和旧,只有我能看到大白猫在旧地板上打滚的样子。小朋友是个超级爱猫人士,如果听说大白猫在这住过,小朋友可能会对屋子产生一定兴趣,可能凭借对猫的了解已经知道了它肯定会趴在窗台上睡觉,不过尽管如此还是只有我能看到它那副眯眼晒太阳的样子。
就算和有共同回忆的人去重游,我也觉得不自在,实际上回忆不可能是共同的,只有经历是共同的,回忆是个人的。
不过我觉得i人可以领一个超级e人去故地重游,就跟遛狗似的,到了一处回忆地点就站住,松开遛狗绳,让狗自己在附近撒尿或者结交朋友什么的,然后自己回忆自己的,反正e人不管在哪都会玩得津津有味啦!e人象友如想反驳可以来辱骂我。
@raptor 觉得被冒犯了很正常,因为就是在冒犯男的。但是冒犯女的和冒犯男的需要做的事也不一样:把不得利益者的权益更多地拿走,他们会生气,而把既得利益者多吃多占的部分拿走,他们也会生气。
对别人爹味,就会被别人讨厌被别人骂,这不是活该?再说也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举动,他们用语言爹别人,别人用语言骂他们,没上升到什么动手打人、断人财路之类的,都是平等交手呢。
没有人想被说丑,审美是多元的,而且长相是天生的。也没人想被说不礼貌,但是有的人真不礼貌,不礼貌是一种选择,既然选择这么做,被说了就受着好吧,当然你也有回骂的权利咯。
我觉得对真正的女权有帮助呢,当一些男的想在我更擅长的领域教我时,比如有些非妇科专业的男士要指导我怎么度过月经期,以前还要费半天口舌,现在说一句“别太普信了”他们就懂了,节省很多沟通成本,以后如果他们在开口之前脑子里就浮现出“别太普信了”几个大字,那么女权就实现了不少呢。
话说回来,既然你在讨论“真正的女权”,你对女权了解如何,了解过多少历史、理论、流派、现状,是看书了解还是看纪录片还是看科普视频?在你和拳师聊“真正的女权”的时候,你是否会预判对方的知识储备,有没有想过你在讨论女权的时候会出现普信时刻?
我的老板对我发爹味,同时也对我发钱,我一个人不能把老板怎样,但是可以通过运动争取一个更好的上下级关系(在允许运动的地方)。我的男同事对我发爹味还不给我发钱,我最好自己行动给自己创造一个更好的同事关系。
挑起男的的对立情绪,对立就对立吧,就像你说的,一些毫无理性和逻辑的情绪。
@raptor 我只说女的,因为我不区分你口中的什么小仙女不小仙女的,从对话中你也很容易看出来我就是拳师啊,我区分这个干嘛呢,我线下线上认识的人也都是拳师,告诉你很恐怖的事,长毛象上拳师格外多,所以我用不着区分呀。
说完女的再说男的,我想你对普信这词有点误解,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我也不说你的理解就是误解吧,总之你肯定和杨笠对这词的理解不一样,你也和拳师们对这词的理解不一样。
我感觉男的特别权力敏感,喜欢把成功男士定义为“不普通”并且似乎很崇拜他们。我相信他们应该是在某方面不普通,才能成为成功男士,起码在运气上肯定不普通。但是他们中的绝大多数,自信的领域超过了自己成功的领域,普信就是描述这个的哈,是爹味的同意词。你想一下男高管是否爹味,大部分都很爹对吧。
@raptor 环境是被女的搞坏的?就业不平等是女高管决定的?女hr执行的?男的劣迹斑斑从来没见过行业决定“男的太能惹事了,要不别雇佣男的了吧。”
总之这个环境啊,就是女的轻轻一搞就会坏掉,男的翻江倒海也翻不到自己身上。
干运输的没有女的吗,女的不想跑车队吗,人家不要,长此以往当然女的不会去干了。其实车队很多夫妻档呢,就像工地的夫妻档,但人家雇的是男的,妻子陪跑罢了,跑是跑了,人家只当她陪衬。
感觉遇到了好磕的bg的cp,而且磕点的魅力与性别无关。
虽然,理论上来说,同人女的磕点本来就跟性别无关,列举一些大热词条,比如相爱相杀之类的,确实跟性别无关。但落到实处,却还是跟性别息息相关了,耽美、百合、bg的磕法,感觉很大不同。
我个人猜想:第一,不同性别的角色的塑造不同,刻板印象也好,社会写实也罢,很少会有那种“这人啥性别都没差别”的角色,更别提太多作品只好好刻画男的,女的都是工具人花瓶。第二,磕不同cp时同人女的心理需求不同,有时想投射自身的性别,有时想剔除自身性别。第三,现实生活中两性的境遇就不同,磕cp的时候难免(起码我自己难免)会把角色放到现实场景中,他们的性别给他们带来不同的生活体验,再结合这些体验展开想象balabala……因此性别很重要!
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想说,能遇到一对“性别真的不重要”的cp很少见啊!我刚好遇到一个,恰好是bg,当然是啥不重要因为性别真的不重要!但是感觉很少有能入同人女法眼的bg,显得这对cp很难得。
我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看的一个绘本。
蜈蚣想要一个美丽的头冠,它偷了一个,还是怎么的,总之弄到一个金闪闪的头冠。
我小时候觉得那个头冠画得十分可爱,或者说,蜈蚣爱惜它的样子画得十分可爱。头冠本身只是一个月牙形的小玩意,用红带子绑在蜈蚣的小脑袋上。其实我不觉得那头冠有什么好看的,但是因为蜈蚣宝贝它,我就觉得,哦,那一定是好东西!可见小孩的想法很轻易就被带歪了。
后来蜈蚣招惹了公鸡,那个头冠好像是从公鸡处偷来的,后来被公鸡打了一顿,解释了为什么公鸡看到蜈蚣就啄。
我想那个金色月牙指的应该是蜈蚣头上的钳子。要说这玩意本来是公鸡的头冠,也有点说不通,公鸡不是已经有个大头冠了吗,还看得上这个!再说,蜈蚣能戴上的头冠,公鸡戴也太小了点。
随着回忆,我能想起的细节越来越多了:绘本里也有公鸡戴头冠的样子,是戴在嘴上的。总之确实比较契合蜈蚣的脑袋。
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来幼儿园看过的绘本,我刚才看到一个类似那个金色月牙头冠的图案,突然觉得很眼熟,蹲在地上想了十分钟,可算是想起来了。记忆很神奇吧。
我梦到一个剧情不太清晰的梦。
有一个特殊女孩在上特殊学校,他们做一种测试,普通人可以得八九十分,特殊人只能得几分。女孩得了八分还是九分。老师看着一个得一分的孩子,摇头叹气的。
特殊女孩的家人也是特殊的,她有特殊妈妈和特殊爸爸,还有个关系很好的普通人男孩朋友。
但是特殊妈妈总是唉声叹气,也不想让特殊女孩出门。
特殊人和普通人都住在一个小山村里。就像所有特殊群体一样,小山村的设施是为普通人建立的,特殊人在这里不受别人帮助就活不下去。特殊妈妈总是担心自己和女儿有一天得不到帮助,早晚要悲惨地饿死。但是,听说在被遗弃的废墟里,有那么个专门给特殊人的场所,给特殊人的用具,特殊人在那里不靠任何人就能活得很好。
于是女孩和男孩去探险了,他们瞒着妈妈出发了,要去找特殊人的应许之地。一路上氛围很恐怖,穿过很阴森很狭窄的巷子,翻过湿乎乎的烂木头。
探险途中的场景模糊不清,还穿插进别的探险镜头,后来发现那是妈妈曾经探险的视角——原来妈妈很早以前也去探险过,她也去找过那个应许之地。妈妈是一个人去的,路途更艰难。
最后妈妈找到了那个地方,是一间隐蔽的公共厕所,妈妈进去看到里面有一个坑位,但是已经被木板子封起来用不了了,妈妈崩溃地大哭。
视角回到女孩和男孩,他们一路互相帮助,也到了同一个厕所,发现封住坑位的木板子已经破了,坑位可以使用了——象征着他们成功找到了特殊人的家园。
醒来之后心里觉得很激动很感动,还在庆贺那个厕所坑位,但是脑子已经开始困惑了,为什么应许之地是一间公厕!为什么里面有个蹲坑!为什么特殊人有了蹲坑就活下去了!
算了,这也不重要。快醒的时候做的梦八成和找厕所有关,起码这次找厕所的经历很感动(感动在哪?)
我把盆拿起来一看,底下也黏着菌丝,我拿起它的一瞬间还问到了很重的霉味儿,不知今天到底吸进去多少霉!
我把盆也扔了。
早知如此,为什么还要倒进垃圾桶,我把那些豆子和霉和盆一起端端正正地请进垃圾桶不就好了吗?
我以前都不怎么关注各种算命、星座、塔罗牌之类的东西。
今天偶遇一位朋友的朋友,她好像算八字之类的,讲得特别详细,朋友们排队算命,我也兴冲冲地去了。
但是因为我不知道出生具体地点和时间,我按照记忆填了个大概(不是我刚出生就看了一眼墙上的表的那种记忆哈)
果真算得特别详细,能算近期、长期、三十岁之前之后,直到老年。算出来我脾气倔犟、暴力冲动、财运全无、灾祸横行、疾病缠身、口是心非、内心冷漠、渣女一枚,需要交一个土属性的朋友来旺我,但我看我这个状况好像也不用旺了,感觉横死街头是应得的下场。
不知道算命为什么以30岁为一个节点,也许是因为古人说三十而立,我认为现代应该以35为一个节点,因为35之后大厂要裁你、别的公司也不要你,崭新的失业人生就此开始,可以算一算这段新人生嘛!
有趣的是,算到我一片灰暗的老年生活却和学习有缘,在搞一些什么学术,年轻的时候倒没有呢。我开始思考是不是这两年我就要步入老年了,是不是我过两天会考上phd 然后暴毙啊?又或者我以后要被外星人抓去做科学实验了吗?
然后算命朋友走了。过了一会,我妈说我记的出生地点不太准,时间也差了三个多小时吧。虽然不知道出生地从这个区算成那个区有啥影响,不知道三个小时又能怎样,最终我只能知道算命算得不准,甚至不知道有多不准,也不知道属土的朋友还要不要交了。
感觉就像我以前所有算命机会一样,总是不了了之!也许我的命就是不算命!
人类的利它性、道德心等等东西的发展,也是人作为群居动物的一种自然选择吧,否则,一点利他想法都没有的原始人只能单打独斗了,单人的生产效率比不过其它群居人类,就会被淘汰。
因为科学发展得很迅速,社会结构也变得好复杂,如今小小的群居合作已经不够了,要大大地深度合作才能在各方面继续发展下去。
我觉得人类基因中自带的利它性不够,已经体现出来了:没有必要的战争、国家之间的竞争,已经拖累了人的发展。如果全世界的人都超级友好,全力合作,不把力气用在猜疑和互相针对上,什么粮食问题、能源问题、宇宙探索之类的,肯定都发展得老快了。
如果宇宙中有个超级智慧,他们也像人类一样到了发展瓶颈,此时他们有两个选择:一,靠基因改造or别的手段,增强每个个体的能力。二,基因改造or什么手段,增强利他心。
如果我是超级宇宙人,我就两个都要!那么宇宙中的超级智慧,应该有相当一部分都挺友好的!
#大雉雄姿英发
看到中段,塞万提斯拼命往里塞别人的小故事,据说是当时作家水字数撑稿费的常用手段。有几个故事有趣,有几个无聊。
有个故事的背景是作者的亲身经历有关,有时候作者还借路人的嘴说话,表达对骑士小说的不满,这种时候就有点无聊。观点表达得很直接,有点像说教,但又不是说教,他没想教人什么,只是说“骑士小说很难看”,但反正就是有点无聊。
感觉就像平时好好的人,一上了约会网站就变油腻一样,人一想认真表现自己,就不知道该往哪儿使劲了!
@turquoise 我室友的猫猫还是奶猫的时候,一踩上室友,室友就大叫,装得很痛苦,猫猫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好像在说“你们人类好脆弱,这么大个子都白长了”,但是,现在真就不踩人了,已经是大猫了。我躺沙发的时候,猫要从我腿上过,还会迈过去;想叫我的时候,也只会走到离我身体最近的地方就停下,不会踩肚子走到我脸上来。
都是室友从小装得好!不知道对大猫还管不管用。
@duncan1n1 确实……其实钓鱼佬邻居以前也送过我们鱼,但是是杀了处理好的。送活鱼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