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外把HPV疫苗给打了,因为国内打要花钱,似乎还不少,国外打其实也花了些,100人民币以内。
我打的比较晚,我之前的室友都是早早就打完了。她们总是会把生活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和我这样很随意很拖延的人不一样啦。
对我的随意(也许随意到了有点不负责的程度)有深入了解的一位友人(男)夸奖道:虽然我平时不咋靠谱,但能想到蹭着学生医保把HPV给打了,是个很不错的规划。
我感到男人女人的生活视角果然如此不同。因为这不是我规划的,而是女生们的约定俗成一般,大家都知道一有机会先去把免费的HPV打了。
友人:有多约定俗成,是不是写在党章里了。
我:是,女生出国上飞机前会握拳宣誓,先打HPV
其实男女只是生活视角差异的来源之一。追星的不追星的,看动画片的不看动画片的,也能有这么大差异。
今天见了一位本科学哲学的大哥。他说他小时候,一想到人会死,死后的一切都是未知,他就非常恐惧,恐惧未知,panic,会持续发出尖叫,就好像眼前持续出现恐怖大蜘蛛。会在洗澡时想起这件事,开始尖叫。会在睡前想起这件事,开始尖叫。
所以他去学哲学了,希望能得到解答。解答似乎至今仍没有,但他现在尖叫的时间短了,频率也少了,因为人渐渐长大,变得“钝”了。
他那样停不下来的恐惧,停不下来的尖叫,也许在旁人看来多少有点精神问题吧。但他解释出原因,又十分合理。姑且称为:一位完全健康的患者。
福柯这家伙,认为什么都是假的,精神病是假的,残疾人是假的,都是社会的定义。他说的可能有道理。
如果有这样一位完全健康的患者,那么为何其他所有患者就不健康呢?这一位尖叫者的理由被人们理解了,是健康的,那一位尖叫者没被人理解,难道就不健康吗?
但如果受精神问题心理问题困扰的人们,不喜欢自己的症状,却告诉他们“你是健康的”,会不会让他们更迷茫呢……?
但有肌肉也是健康的,没肌肉也是健康的,人们会不喜欢自己的体型,求助于健身教练。也许以后心理辅导就变成健身教练一样吧……
@dzr 忘记更新进度挺久了。读到33%
分享一段二哥的话:
我只知道世上有苦难,却不知道谁该对此负责;只知道一切都是互为因果的,道理简单明了;只知道一切顺其自然便可保持平衡——但这仅仅是凡人的无稽之谈,这我知道,可是照此活下去我不能同意!无人对苦难负责以及我知道无人负责——这不能使我心安理得。我需要得到补报,否则我将消灭自己。
泰国国会的一幕:“我谨祝福,在座手握权力的阁下,长命百岁,看着你们的欲望被碾碎。在不断向前转动的时间巨轮之下,也祝你们有机会亲眼、亲耳见证,人民和时代会如何在国家的历史中鄙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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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应许电影
计划外的我觉得也可以打这个tag!
刚才看了《阿基拉》,也许因为它是那个一切都欣欣向荣的时代里,唯一一个感到了破灭的作品,所以会那么特别。在这个已经破灭的时代看来,就感觉它像是预言。那么这个时代的特别的作品会是什么样子呢?会是一部充满希望,且能令人信服的作品吗?
大概也有十多年前了吧,我上初中的某天夜里,梦到和一个穿橘色衣服的人谈恋爱,其如胶似漆之程度大约只在梦里才有(而现在我只能记得和那个人在街上走,似乎整个梦也只有在街上走,和如胶似漆没一丁点关系)。
醒来后我自然是非常沮丧,说突然失恋不太贴切,差不多是突然丧偶。
现在我决定,正式将其定性为丧偶。
梦里的人不能再见面,和梦外的人不能再见面,有什么区别?不能再见面、除了怀念外不可能再以任何直接或间接的方式影响我的生活的人,和死了有什么区别?鉴于蝴蝶效应之复杂,我偏向于认为,地球上活着的人,或多或少都在互相影响,活着的外星人对地球人有没有影响则不一定。
但是梦里的感受总是忘得很快,时间能不能治疗伤痛不一定,但是治疗梦里伤痛的能力过于强,忘得我除了街上散步啥也想不起来了。
也许这就像,老年痴呆患者与她的结束的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