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没有十年脑溢血说不出来的话。” “我有十年脑溢血。”
——@聪明正直的YCL https://m.weibo.cn/status/JA7Rdhy1Y
#每月应许电影
本小裙子爱好者听说有一部电影是很多人的小裙子启蒙,《下妻物语》,想要什么时候也找来看看,但看简介总觉得是个有点无聊的电影。今天实在很闲,就看了。
结果!很好看诶!就是,日式小喜剧,而且演出很好玩,那种,日式冷笑话感觉的演出,故意演得很夸张那种,旺仔牛奶广告的那种,你妈妈好爱你哦的那种。
电影应该有点老了,滤镜非常饱和,打光非常廉价,但是和演出非常搭配!
总之,小裙子不要紧了啦,没想到它这么好笑,我很喜欢这种,很休闲很娱乐。
刚才在梦里,厕所的卫生条件太糟糕,而且每次刚想上厕所,就跑出来人跟我搭话使我不能如厕,于是我意识到,肯定是在做梦!
我想,赶紧醒过来去上厕所吧。
怎么才能醒呢,大概,做点刺激的事吧。在意识到这是梦之前,我本来在一栋大厦里上课外班。意识到之后我仍然在那大厦里,我决定从楼上往下跳。
梦里我走到一位老师办公室里,走到窗边,老师感到我非常可疑,试图阻止,而我直直冲出窗去。失重的感觉很刺激,我就快醒了,但最终还是没有,我落地了,梦还继续,我也没什么伤势,站在大厦门口。(不知道是我的大脑认为学生闯入办公室很可疑,才编排老师阻止我,还是大脑不想让我醒来,才阻止我呢?)
我想,可能楼还不够高,换个更高的也许就醒了。我这辈子去过最高的楼是多伦多的塔,坐电梯的时候都觉得害怕呢!于是我闭眼想象我在那个塔,想象得没什么真实感,构建场景失败了,一通想象下来,我还站在大厦门口。
我又想,换个刺激的事吧。于是我在大厦门口挑衅混混,要求他们跟我在人来人往的门口赤膊干架。现在想来,为啥必须赤膊!我想引来一群人围观,但是被围观很刺激吗?会因为被围观而醒来吗?应该不会吧……
也是因为赤膊的要求,被挑衅的混混纷纷萎了,他们不知道那世界是梦,还是珍惜自己的面子呢。其中一位混混还特意穿上其他学校的校服,想做混混又不想在学校被抓住呢!总之这位校服哥也不愿脱衣服斗殴。
后来我出手揍了一位我的朋友。朋友,对不起,我只是想醒来!自从发现是梦,我已经做了太多奇怪的事,朋友认为我堕落无可救药,很不高兴,又被我揍了一拳,心中怨气爆发,与我扭打(没有赤膊啦)。一拳一拳果然很有魄力,打了一会我就醒了,赶紧跑去厕所。
现在一想,这位朋友是真的在关心我!可惜我不是梦世界的人,为了一泡尿抛弃我的梦朋友……
@bubblewhale
我会再次关注这个问题是因为(以下我本人太terminally online预警)我刚知道了Twitch左派主播Destiny被平台永封了,疑似因为他参与了下面这个10人就此问题的线上辩论:https://youtu.be/nPss2z6ua1Y
全程很长也很chaotic大家不必看完,总体情况是9个人都无条件支持所有trans女性参与女子运动竞技,只有Destiny一个人不支持,然后大家一起雪崩喷他一个人。然后此次直播导致D的言论被视为transphobic反跨然后被封号了……
我感觉目前西方尤其是🇺🇸左派存在一个严重问题,那就是任何与trans activist提出异议的看法都会被打为transphobic. 我刚才在推上看到一个trans女性说她第一次来月经了很疼(是服用雌激素导致的PMS经痛),下面有人指出月经应该是子宫内膜脱落,你应该说你在经历PMS而不是月经,立刻大批人马过来骂说话的人是transphobic.
这导致类似这些话题很难被讨论,颇有点禁言之感。之前著名尼日利亚🇳🇬女权运动人、作家Chimamanda Ngozi Adichie因为在采访时被问”do you think trans women are women?”, 回答“I think trans women are trans women, and women are women, both are women. ” (她后来表示自己用词不当,表达失误,她想说的是trans women are trans women and cis women are cis women, both are women.”)而同样被trans activists社区疯狂攻击为反跨甚至厌女。
需要指出,这是🇺🇸的情况,严重区别于🇨🇳社会情况,这句话应该不需要格外点明了但是防杠。🇺🇸社会这种情况是有现实原因在的,现实原因就是绝大部分🇺🇸的trans activists都是白人年轻人,是除了gender dysphoria之外在自己的个人生活现实中都屡屡受挫、感到对社会失望的白人年轻人。近些年来人们发现这些人们有很多是在把trans activism当成他们自己的武器,也就是在今日美国白人的特权逐渐消失,而贫富差距越来越大且无望缩小,导致巨富白人越来越夸张地富而普通白人、底层白人日子越过越难、年轻白人越来越无望的时候,他们一种独特的反抗方式。因为起码非白人年轻人们有自己的斗争,有争取更多权利和资源的*正当*诉求——种族平等,反种族歧视,而白人年轻人们连这都没有,如果不找到一个自己的cause,对艰难的生活提出任何抱怨都会被其他人说“shut up you’re white” “我们都比你过得更难你还在这逼逼”。这种情况导致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坚决走向极右,复兴KKK、高呼White Pride试图重振白人至上主义雄风,而不能接受这种充满暴力仇恨的法西斯意识形态的白人年轻人们总也得有自己的路要走。于是他们走进左派,而trans话题正好是左派政治斗争的前沿话题之一。在美国右翼、保守势力到2022年依然在立法剥夺trans青少年权益的今天,“无论如何都无条件支持trans人群一切诉求”成了美国白人左派青年的死线之一,就是一刀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敢有不同意见或者支持不够坚定彻底就是右派走狗就是法西斯反跨罪人。这种情况说到底,已经偏离了保护trans人群的重心(这种激烈讨论与扣高帽子行为里,非白人、有色人种trans人群们的声音和体验总是一再被忽视。我们能看到口若悬河在镜头高光下发言的,总都是白人trans青年。),依然是一种美国white fragility白人脆弱心理的体现,与类似MAGA的右翼运动属于同一病原。
而任何复杂问题上的一刀切都会导致*不进反退*,只有开放、安全、全面兼顾所有社会现实和科学事实的讨论、探讨、研究才能促进解决方案的诞生。我很厌恶看到的是,上述这种禁言、忽略事实和不同人的实际体验就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理念而搞一言堂的行为,而作为一个左派青年不得不说这就是世界左派长期以来的一大弊病,明明理念都是好的,搞着搞着就开始搞成了一言堂,陷入专治暴政倾向,从马丁路德金(其实他价值观上来说是个中立/保守派来着)变成斯大林只需要十分钟。我也同样厌恶白人们总是绑架不同社会话题,劫走远比他们更受压迫、处境更艰难的人们所需要的关注,把一切社会问题都变成他们抒发自我、表达自我的麦克风,不管左还是右派,永远被放最大的总都是白人们的声音和感受。
做梦,梦到我和一些老师同学在参观某富二代的家,家里琳琅满目好似博物馆,我在感慨人的贫富差距之大,一些老师同学则开始跪舔富二代。
老师说要给我们就地上一课,随后讲了一些非常社达的话,论述每个人几斤几两值几个钱。我站起来反驳老师,说人命不是用钱衡量的,一部分同学很赞同我,另一部分同学和老师觉得我傻,用微博上嘲圣母的话术嘲了我一顿。
下课后一个瘦弱的小男生因为非常认同老师、非常不屑于我的言论,对我简直怀恨在心、不停挑衅、几欲打架。强壮的我在楼梯口一脚把他踹下楼,然后跑到楼下对他说,我要是老师那种人,我就把你踹死了,但我是我,我觉得踹人不对,我觉得抱歉。
然后正要进入“感化”小男生戏码,我就醒了。什么玩意,果然强壮者才能传教!
周日和小朋友去教堂了,小朋友说基督教很包容不信教也可以来,穿朋克装也可以。我回想一下朋克衣服图案:倒十字,倒五角星……算了。
因为昼夜颠倒早上起不来,最后还去迟到了,牧师正在讲,如何原谅伤害我们的人。小朋友和一个女生说,我们都是罪人,何谈原谅别人呢?
我想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信教,但是有一点我觉得他们的教义很好,就是所有人都是罪人。
一想到烂人如此之多,哀嚎“世界还是毁灭吧”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就觉得所有人都是罪人这个概念,是对人类的历史与现状的很好的解释!
看看世界新闻与旧闻,问问为什么,为什么这,为什么那,因为俺们人类都是罪人都是烂人!是不是豁然开朗,一切都解释通了!
世界上的好人就是大圣人,剩下的人不是平庸之烂就是超凡之烂,不要在心里对自己太手下留情了嗷。
除了玩消消乐,我还罪加一等地,在马云app上种树,以期待得到免费水果……
这个他妈的种树,每天最少也要浪费个十分钟,算算可能搞一个月才能领到水果,尽管知道得不偿失,但我还是在搞!还把小朋友的账号也拉来一起搞,就为了合种加速5%
我在小朋友的好友列表里,看到一个人,能看到全名,名字有时代感,肯定是上一辈人。这位长辈,“一人合种”着一颗亲情树。什么叫一人合种啊!真不知道他怎么操作出来的,一个人种着亲情树啊……而且已经种出了四次免费水果,每天花了很多时间吧。
我想起来在旧手机里曾经看到我爸留下的备忘录,只有一句话:几年几月几日,(他老家的一位邻居老人)在一个人看电视。
我爸在老人空空的屋子里,感到伤感。
现在我算是,摸着蛛丝马迹替想象中的人伤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