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小升初的暑假,我去上英语课,在某个学校宿舍里住了两星期,一宿舍共8人,来自哪个省的都有,都是初中生。
玩的时候,我们打算拍点搞怪照片。当年我留寸头,同宿舍的另一个姐们声音粗旷很像男生,室友们说,让我遮脸出镜、粗旷姐配音,就可以假装拍出一个男生去女寝的视频。再拉一位室友上床,就可以演成“老师!我抓住了xx在宿舍谈恋爱!”
我们决定拉一位长发飘飘最有小公主气质的室友上床。
其实那位长发室友当时是不乐意的。她生气了。后来,我们晚上趁她睡着,讲了她的坏话,说她没有幽默感。后来这位室友就突然变得“听话又懂事”,因为我们说她坏话的时候,她其实没睡着。
诶诶,这不就是校园霸凌吗!
后来这位室友悄悄给她妈妈打电话哭诉,她妈妈又给我们打电话,请我们多多包涵她女儿。我们就给长发室友道歉了。
过了两星期,英语课结束了,我们各回各家,也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我也把这件事几乎完全忘记了。今天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来,还想起来这么多细节。原来我也是做过这种事的。
正如我小时候给院子里的小野猫洗澡,后来小野猫感冒了,死了。我也是做过这种事的。
朋友们,朋友们,这两年需要润的朋友,还没有一个有效的英语证书在手的建议最近考线上的。
家里有在教育体制工作的人,我这个假二线城市已经开始取消托福的线下考试,名义是防疫,although我们这个城市0病例。这位朋友说估计这几年都会保持国际型语言考试极低的线下考场形式考试。总之不要对线下考场抱太大希望,能考线上尽量考。
@dzr 我现在觉得,葬礼有一个好处就是,活着的人要继续做事、运转,而同时这些事也与死亡的话题密不可分,即不能陷入死亡的阴霾中停止思考,也不能对死亡避而不谈。
就这样继续生活,同时与死亡相处,(可是过了这段时间,有些人又变得避而不谈…)
总之,我和我爸妈商量把大白猫埋了,一说埋山里,一说埋院子里,曰院子里要谨防邻居举报(能举报什么?!),曰要偷偷挖坑,曰悄悄地挖了40厘米,还盖了草做掩护,如地道战。
又曰还可以再挖深一点。
如果盘古开天辟地、地平线把世界分两半了,我们不是只活过地面之上吗,还有地面之下的另一半世界啊,再挖深一点吧
@dzr 刚才,在楼道里遛一遛现在与我同居的猫猫们,半夜了,它们在楼道喵了两声,我赶紧说,嘘,别叫,扰民啦。
然后我想起来,大白猫是听得懂“别叫”的,因为国内的家在老小区,隔音不怎么好。
我这边的猫猫们,也都是很聪明的,但是它们还没有学会“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