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zr 我大致了解了一下印尼反华的历史。一开始荷兰殖民印尼,殖民政府对印尼土著与华人区别对待,华人待遇更好,引发土著的不满,对华仇恨就此埋下。
殖民政府是故意对土著与华人区别对待的,为了引发群体间的矛盾,转移对殖民者的不满。
我突然就想到,现今女性对男性的不满,可能与之也有一点相似之处吧。
今天第一次听说印尼的黑色五月,一场排华暴动,针对当地华人的屠杀,印尼政府被怀疑在其中推波助澜。
当时的中共,坚持不干涉他国内政,在屠杀开始前表示不会管,依然保持与印尼政府原本的合作,屠杀华人的时候,去撤了一下侨。并且内地新闻对此事没报道,屠杀结束三个月之后,才稍微报道了一下。
当时的台湾,反应慢半拍,屠杀刚开始没当回事,说不是针对台商的,后来严重了才去撤侨,并威胁印尼政府要撤资。
早在清朝时期,印尼就发生过对华屠杀。清政府也没管,觉得印尼的华人与蛮子无异。
我只是对中共的“不干涉内政”的说法更厌恶了一些。这不就是,暴虐的当权者之间的默契吗,我不管你怎么怎么施暴,你不管我怎么施暴,咱们互相搞好关系,继续挣钱。为国之道,和眼睁睁看着别人家暴却“那是别人家务事”的为家之道,倒也挺符合的。
中共哪怕像台湾似的,威胁一下要撤资,也算有点动作啊。
怪不得华人在哪都受欺负,华人是故乡的弃儿,爹不疼娘不爱的玩意,不欺负你欺负谁啊
所有自杀者都熟悉如何抵制自杀的诱惑。他们每个人在灵魂的某个角落清楚地知道,自杀虽然是一条出路,然而却是一条不太体面的、不太合法的紧急出路,从根本上说,让生命来战胜自己、摆布自己,比用自己的手结束生命高尚得多,美好得多。这种认识,这种亏心感(它和那些所谓的自满自足者的凶恶良心同出一源)促进大部分自杀者持久地和各种诱惑作斗争。他们苦斗着,如同惯窃和他的恶习斗争一样。荒原狼也熟悉这场斗争,他曾经变换过各种武器进行斗争。后来,到了四十七岁那年,他忽然灵机一动,产生了一个侥幸的、不无幽默的妙想,这个妙想常常使他高兴。他把五十岁的生日定为他可以自杀的日子。他和自己谈妥,在这一天,他可以根据当天的情绪决定是否利用太平门。不管他还会遇到什么情况,生病也好,赤贫如洗也好,经历各种痛苦和辛酸也好,所有这一切都不再遥遥无期了,这一切最多也只有几年、几月、几天之久了,过一天少一天,过一年少一年!真的,现在有些烦恼不幸,他比过去容易忍受得多了。要是在过去,这些苦恼不幸会折磨得他坐卧不安,使他的心灵受到震撼。当他由于某种原因感到特别不适,除了生活日益寂寞、潦倒、粗野外,还遭遇其他种种特殊的痛苦和损失的时候,他就对痛苦说:“你等着吧,再过两年,我就能主宰你们了!”然后,他就满心喜悦地去想象:他五十岁生日那天早晨,他拿起刮脸刀,辞别一切痛苦,走出太平门,随手把门关上时,信件和贺词像雪片一样向他飞来。那时,痛风、忧郁、头疼、胃痛就都只好认输了。
——赫尔曼·黑塞《荒原狼》
#今天吃什么
给象友们分享室友教我的清汤牛肉粉!我吃完建议他可以去和我们粤国楼下的早餐店pk的水平!
1. 牛肉切薄片
2. 腌肉:生抽蚝油糖盐鸡粉姜丝,滴一点柠檬汁(可选)加淀粉和一点水,花生油油封腌十五分钟
3. 油热下大量葱姜爆香,加开水、鱼露、少量盐还有糖盖锅盖煮十分钟,同时可以另起一个锅煮粉面和烫青菜
4. 把汤里的渣捞起来,火调小(直至水微微冒泡但*不翻腾*的热度)牛肉夹进去捞熟,切记此时不要搅动牛肉,不然淀粉会散导致汤变浓稠
5. 把汤淋进粉里,撒点葱花就可以开吃啦!
其实,在一个自由包容的社交平台上,却希望自己能不被冒犯,不太可能吧?
公开发表自己的想法(甚至不是想法只是分享了点生活),被别人质疑、反驳,甚至骚扰,都是可能发生的。而且质疑反驳骚扰,在不同人群中的定义也不同,有的人觉得很正常,别人却觉得“你怎么骂我”。总之,只要能互动,就总会出现让自己情绪低落的互动。
除非定很多约定俗成,比如“不喜欢看你就划走”、“不许写明星大名”,但是这样会破坏社区活力和多样性吧,也就不再自由包容了。
因此,我觉得好的社交平台应该有一定比例的“傻逼”言论,我觉得对方傻逼对方也觉得我傻逼,我们互为对方的傻逼比例。每个用户善用屏蔽,把傻逼言论控制在自己喜欢的比例。
我觉得毛象太可爱了,傻逼很少,大大少于我的预期,我沉迷于小象的温柔乡但同时也在想,为什么会这样……可能因为毛象比较私密,不太公开吧。
第一,
牛郎织女偷衣服的传说很早就有,叫做天鹅处女母题,而且是世界性的。
体现了母系婚姻(仙女神鸟表明女性地位高且自由、故事地点发生水边表明在河边求偶习俗)到父系婚姻(但是社会转变成父系,所以男子要囚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妻子)的转变。
很多故事中,最后仙女还是飞走了,还有带着孩子一起飞走的。越早的版本,女性越渴望飞走。越晚的版本,仙女被留下的越多,或者孩子被留给男方的也越多。越晚的版本,仙女越情愿,后来还有主动倒贴的版本。
这种版本中国汉族也有(从田螺姑娘到狐狸精,反正就是要给男性生育、性欲、家务活儿、物质财富的服务),各少数民族也有,乃至全世界都有。要骂猥琐,就骂万恶的父权社会好了。
第二,
中国神话中牛郎织女正常恋爱的版本也很早,是另一个发源。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嘛。两人感情不错,也没有偷衣服偷看洗澡的情节。
这个传说倒是有织女不堪996织布的痛苦,“辛苦殊无欢悦,容貌不暇整理”。
后来天帝让牛郎织女结婚。结果婚后牛郎也很开心,也不放牛了,俩人天天度蜜月一起玩,结果被天帝惩罚只能见一次。其他时间继续996,织布的织布,放牛的放牛。
每次见到两个人都呜呜哭。另,这个版本的鹊桥相会,据说是为了解释候鸟迁徙。
妈呀这个故事也太让现代打工人共情了叭!而且我觉得它非常中国,可怜的劳碌命夫妻俩。其他国家明明很香艳,中国版本就这样苦逼!我真的觉得这个版本的牛郎织女最需要七夕休假见面。
我最喜欢这个版本!
第三,
董永的故事,最开始也没有偷衣服情节,是织女/七仙女看到董永确实是贫穷孝顺卖身葬父的好人,就说可以做他妻子。然后帮他织了十天布,满足了主人的要求,换了董永的自由身,然后就飞走了。故事里,董永也没把仙女怎么样,也没交代后面的情节。
我也挺喜欢的这版的,董永是好人,仙女很仗义侠气。也没有那么多香艳事。就是好人受欺负,高人看不过眼下来帮忙,用妻子的身份只是让凡人不那么奇怪而已。
第四,
偷看洗澡这种恶心情节,很可能是明清民国的香艳恶俗小说和戏曲闹的。写进教科书,就是新中国的锅。
第五,
后来的故事,基本是这几个传说排列组合。举个排列组合的例子:唐代敦煌董永变文,就结合了董永原版故事和偷衣服版本。偷衣服版本还是从印度传说借鉴的(其实中国本土也不是没有偷衣服版,但是敦煌那边的创作者很可能看到是印度版本)。
今天去朋友家,十点多乘地铁回家。路遇一对华人老人在找车站,刚好是俺家附近的站,小朋友插了一句嘴。老奶奶说她和爷爷不认识,是爷爷在问路。我们家和爷爷家大致顺路,就与爷爷一起回家。
爷爷说他老年痴呆了,在这城已住了二十年,也不是第一次乘这条地铁走这条路,只是以前走得很自信,现在要一路问人才敢走。
这一路上我们仨遇到:撒酒疯老哥逮着我们问路,撒酒疯年轻人在地铁车厢里放电音、举杯、蹦迪(完全省了夜场门票钱)(可惜音乐品味太差,把唯一一首好听的切了)(尽管如此我还是跟着节奏抖腿了,如果不跟着享受的话,这一路就太吵太烦人太漫长了)、走进去才发现地板上有尿的电梯。
老爷爷谈吐像知识分子,他说是台湾人,我们顺势微微键政,讲美国女议长访台。我不记得议长的名字,老爷爷记得。但是老爷爷不记得回家的路。
原来老年痴呆是这样的,怎么会有这样一种病呢。
即使在这座城市,独居老人也遇到很多困难。更好的城市,究竟能做到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