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明白我曾经、甚至是说不久前还完全不在意这些破事(指逆家拆家人多不多同担解读弱不弱智)的,可是现在这也骂那也骂不过因为找不到狂热盲信的感觉了,同时人也变得没有支柱,需要获得一些来自外界急切而快速的认可才能感到自己真的存在(相对的,曾经不在意这些破事的时期即仅从内部就能获得足够的自我认同),但明明自己又只是一个纯粹的废物!这就是我不可能打破的生命之奥秘了
痛苦也没有……更确切地说是感觉不到。痛苦现在已经像一片暴风雨后的废墟,安静地成为一处遗迹,假设我去瞻拜,我就能确信曾经它存在过,但也能确信我不再有力气去重建它。盯着那片断壁残垣,甚至连一点点条件反射的悲伤都难以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