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nets 谢谢月
@copper 陆续来了几位哥伦比亚的哥大朋友打招呼 此哥大非彼哥大,这边是有小美人鱼的哥本哈根啦!不过天涯共此时,哥伦比亚当地社区也有烛光活动,海对岸的哥大友友们,可以就近参与。
悼念地点虽然在校楼,但活动没有内外校的分别。对场地不熟悉需要引导帮助或是想要结伴,都可以加我友人的微信(ayi_0819),她是参与筹划的校内学生,当天会在现场。和她说你是shiyu的朋友就好。
@copper 第一次看坠落时候还不很恐高,导致第二次看反而更紧张。女主靠脱敏克服心理创伤结果是不是换来了更大的创伤我不知道,但是看她吃秃鹫的时候我觉得我也解脱了。明天就要搬回我楼上的房间,重新开始试着开车,无论发生什么,日子我总是要继续过的,还有什么办法呢。
肯德基点只烤鸡吃吃,就当这是我的那只秃鹫。hhh “今天,是我余生的第一天!”
#应许每月电影
我去看了《坠落》,之前已经看过一次,不过荧幕上再看还是觉得蛮好看。惊悚片恐怖片是不是总有一个心理受过重创的不安定女主角。美漫有个典故叫“冰箱里的女人”,失去爱人总成就完整的英雄,恐怖片有没有“该死的烂贱男人”这种词呢。看美恐纪录片说其实虐杀片的受众女性有55%大于男性观众,是不是也因为horror movie给她一种“our story”的感觉。
贝琪嚎叫着折断秃鹫,狼吞虎咽地咀嚼生肉,让我想起魔女嘉莉,黑暗侵袭的血池,还有《生吃》里面那个女主角。虽然我觉得生吃的导演老拍非常难看的女权主义惊悚片,钛更是难看出新高度,但是每次她有新点子我还是眼巴巴去蹲。
因为男性导演拍的恐怖片/惊悚片/鼻烟片女角色,会给我一种类似西方“萨义德东方主义”的感觉,一种他们完全不理解这个生物,又被这种生物吸引,所以捏造出的东西充满了误读的浪漫想象和傲慢审视。先虐待她,又渴望被她虐待,像《我唾弃你的坟墓》那样,一半时间先强暴、折磨、摧残来扭曲她,剩下的时间又祈求被扭曲的她强暴、被她折磨、被她摧残。都说复仇是文学创作永恒的主题,这么多大破大立的金福南,看来第一性也对某些事心知肚明,心有戚戚吧。
@dzr 啊,感觉这次是真有事了吧,我昨天给朋友贴寻猫启事,片区不敢直接撕也要拿打火机烧烧,看看我有没写啥标语。这是什么,当时1区2区暴动农民把十几辆拖拉机开上街,地砖都压坏了。我要迟到了,在拖拉机旁边,听见收音机在放一首歌,很适合当下。“thug life baby,it choose me I didnt choose this city!”
#嘟嘟吃吃
南瓜米米粥粥,喝起来糊糊香香的。一碗下肚,肚子很快乐。颜色像喝了一杯流质太阳,我很喜欢。
昨天一天都在街上晃荡夹娃娃,
总是在莫名其妙的东西上动心花了尤其多币,这个丑鱼,花了我五十块(也没夹起来)…
@Konets 混口铁饭吃。。
@emuinthesky 所以我有时候很难对比自己小的下一辈生气。我只觉得很难过。因为我觉得他们算是从我耕耘的环境里成长起来的,他们的无知一定程度上暗示着我能力的缺失。清醒和不清醒的人,实际上这片土地上所有人都伤痕累累地跪着,我没有力气去互相仇恨了。
@dzr 不会,因为他们日常的思考很少到这么……上升?的位面,好像有一种冥冥的感觉,印随一样的依恋,就比如出了什么非常反人性的事,这件事又难得有概率终于来到他们面前喊冤,粉同事会说“怎么能这么做事!人渣!”痛恨那个具体的签字的人,但并不认为是系统性问题,不认为这溯源来讲是执政党间接授意的。我想这是刻意混淆爱党等于爱国的政治宣传轰炸日常的成果吧。执政党更类似一个灵魂,是无瑕无邪,纯洁无知,却好像又无所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