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zr 边车赛副驾手以人类之躯暴露在赛车双缸大排量机械的轰鸣声里被风吹得瑟瑟发抖/对主驾驶手以命相托的信念感/就卡着一根光秃秃的、原始的铁把手上用身体做各种决定生死的极限精密操作的冲突感 实在是让人有一种美强惨的感觉(朋友们:我求你不要)
@dzr 这是边车赛车手,他的任务就是配重,靠体重去改变整车重心。
边车会有两个赛车手,“你负责加速,配重交给我jpg”所以边车车头会安一个摄像头给观众拍他的配重操作,表现为挪来挪去,高速过弯时候往内圈靠,伸头伸屁股hhh
比如下面1就是左弯,2就是右弯,都趴到驾驶手身上了
减速握把在边车旁边,其实作用是防滑,就像转转杯上的把手那样。不然过弯时副驾驶真的一下就会被甩飞出去。但即使缠满摩擦胶带,基本上跑几圈就会破。
其实很危险的,重心转移完全靠副驾驶的身体,一不小心就会车毁人亡。边车赛车是二人配合,要彻底抛弃两轮驾驶的习惯,要求非常高的默契,所以两个赛车手一般会是父子或者兄弟。
上周做了个手柄改色,拆开太让人惊叹了,switch的排线设置极其傻逼,充满了冲突和内耗一如现代人混乱的精神状态。它扭曲的机制固化到成为一种难以撼动的结构,傻逼得浑然天成,已经到了让人肃然起敬的程度,建议最好是卸电池不卸排线整个内脏倒出来迁移。这个过程里还不能折到它敏感的神经,轻轻翻动,不然它一应激一样gg。
另外一台排线老化不得不拔插,然而排线插扣直接崩飞,只能整个新排插底座靠热风枪重焊。
这周还拆了一个摇杆漂移的psp2000,摇杆的上下左右是靠仅仅两个黑白滑块独立运作实现的👇🏻,黑块下面有一圈弹簧,拉着它回正,就解决了复位问题。就靠这些滑块和弹簧,加上旁边金色的电路导电感应就能还原玩家的操作(类似一个滑动变阻器的感觉)
感觉想象中要很复杂才能解决的需求,靠非常非常低级和简单的结构实现了,真的精妙,这就是机械装置的迷人之处 哎
@dzr 就好吃又不沉重,轻松小食
东南亚的饮食实在好吃,柠檬,香料,九层塔好吃到死特,口感清爽,大量的菜。我太爱吃草了,但是很多蔬菜味发苦,还有草腥味、水味,越南草却很爽口,吃得人像一只快乐的羊。
越南的歌也好好听,我想做越南人,加入越南乐队……
#嘟嘟吃吃
越南粉,pho,明明知道放了很多味精,但是还是很爽口很冷冽的味道。查到正宗汤底是要烤洋葱、烤牛骨微微过水就丢掉留下水,白洋葱,加鱼露炖。
还有糖水 chè,原来也叫“三色珍多冰”。“绿色的是煎蕊/珍多, 是用班兰叶汁做的果冻。黑色的是仙草冻。红色的是用石榴汁或甜菜头染了色的马蹄/荸荠。统称是三色冰,不过每家餐馆的做法和用料都会不一样。你这杯是珍多,仙草冻和荸荠。其他用来搭配的还有大树菠萝,红豆,绿豆,石榴籽等等。”
看她们叫红色的料Làm hạt lựu,原来,染色荸荠的越南语是,Làm hạt lựu…
@yogashiramikuta 你是不是在北京院区那一块,福建这边好像没有发文那么严格,不进敏感区就好,事业单位还蛮多车主的
舍友买的快递都不拆,每天上小小的楼梯我都要蹑手蹑脚艰难地穿过一堆快递箱,几次差点摔死。有天房东神神秘秘地叫住我,说你隔壁房到底还有没有人住,不住的话给我清出来我要租出去了。
我说,我舍友在住啊。
她说那里面真的有人吗?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变得很在意,回家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厨房里都堆满了舍友叫外送上门的超市食材,曾经我觉得这说明对方是个很积极很爱下厨的人,但是认真一看都没有打开过,很多冻货应该都已经化了。有包真空包装的三文鱼,摸上去已经是常温软乎乎的了。餐厅桌上地上总是湿漉漉的,我本来以为是因为春天季节潮湿,现在看来或许是化冻的水。但是可能因为都是真空包装的缘故,没有气味也没有生虫。
我爬楼梯上楼,像平时一样寸步难行,穿过那些纸箱,才注意到快递箱边也有好多好多快餐外卖。都是同一份菜色的一荤两素+例汤米饭的简餐,也都没有被打开过。几十份整整齐齐堆在那里。
我从来没有见过舍友,本来以为只是对方和自己起居时间相反,看有人点过外卖送来就没在意。原来这些外卖都没有拆过。会不会其实隔壁真的没有人住。可是上楼看着隔壁门,我突然不敢去开,因为我当作隔壁有个舍友已经快两年了,哪怕一个空房间,如果你好几年当成里面有人一直跟它一起生活,总觉得里面早已生成了什么东西。。
现在是下午五点,天已经暗了,屋里没有开灯。我不敢敲门,趴在门上悄悄地听里面有没有声音,一片死寂。
我听了好久好久,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种非常巨大的孤独感突然摧枯拉朽地击倒了我,好心碎好心碎,我难受得大口喘气靠着门坐下来,在一地外卖和快递箱子里,开始嚎啕大哭T﹏T
#嘟嘟十一点自主入睡 最近的梦都好忧郁。
不知道外卖和快递箱上是不是写着我的名字。梦里你为什么不去看呢,明明看一眼就有答案了
“总是在梦里走不出来,所以长成了不清不楚的大人。”
@loverbear 她有个在烟草局工作的男友,年底结婚后会开始备孕,无任何不良嗜好,天然美女,鞋穿三十六码。
做什么梦已经忘了,只记得手里有一把温彻斯特猎鹿枪,我在楼道拐角处躺着的人身上开了四枪,因为距离太近,我和对方都炸得像个冻裂了的草莓。开枪的时候我忧郁地想:你明明是那个,以前我躲在沙发后面的空间里的时候,会从上面伸出套着袜子的手和我说话的人。
醒来回想那个形状好像不是猎鹿枪,但不知道为什么梦里就觉得是猎鹿枪。
梦里总是充满了一闪而过但醒来让人很在意的设定啊。
#嘟嘟十一点自主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