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zr @emuinthesky 我操,这123鹈鹕嘴巴灌顶,说的太对了,我说怎么遇见一朵又一朵的奇葩呢?我的方向错了!
我开始考虑多参加俱乐部,各种爱好会,接触那些,至少有个付出热情的东西,的陌生人。
是浪漫关系,脑子闷闷用了个大词。
我一直没有那种概念,但是某天夜里剪片子,突然很想看电影可以有人坐在旁边,我用爆米花丢那个(些)人,ta(们)会丢回来,看电影无聊了可以草,这样罢了。
@dzr @emuinthesky 我和emu一样,也没看这些视频hhh所以只是从看到的只言片语里大概想象。我觉得自己接收的人生指引已经太多,还在静静消化它们,所以除非遇到巨大的迷茫非常需要寻求新的答案,最近很少主动去看这类思辨活动的材料。
我觉得人本质该是没有性别的人,个体都有闪光点,只要找到和自己契合的那一片。树敌打法可能是因为,在一个非常固定的环境里,偏激的恨(早期)很方便推行逆反的概念,通常人们在后面开始慢慢地修剪它调整它。为了开窗得嚷嚷拆屋子嘛。我其实很矛盾,有时候我觉得这种闭眼丢核弹的打击方式太粗糙,有时我又觉得在这样根深蒂固的社会文化里,会不会这样偏激极端的情感才能顶开巨石,有足以刺痛人的生命力……就像6b4t,堕男胎,它让我感到一种很微妙的反人类的痛苦,也以一种发出强烈信号的方式让我被鼓舞了
我最近在做各种亲密关系的尝试,先从异性相亲(简单粗暴)开始。我的目的是找到一个合心意又能彼此协助的伴侣,不拒绝任何可能的机会,但目前为止还是好失望。我感觉此地不同性别的观念怎么就像三观政见一样,有巨大差别的时候交往起来真够折磨!感觉像在茫茫的粪海里淘金。
@emuinthesky @dzr 这么说,我感觉她们让人失望的一点可能是“不真诚”
高校里,好多讨论都有这种倾向,就是人讨论着讨论着,越来越高,情不自禁开始端着。讨论变成一场竞相走秀。
kol的身份类似被选为代表,参与这个珍贵的项目,端着就等于没有真正用心提前总结大家的需求,设身处地去考虑自己要提的问题,导致交流表现得很虚浮。
太学术的讨论就像“知识的诅咒”,爬上树的人,永远地失去了树下望着树的视角。
可能每个人的问题只能自己去对话上野才能得到答案。别人只能作为助力推理的启发(我一直觉得kol就不该存在,上野也有种被变成很高的象征的趋势)。我不喜欢“女孩子不要看”的呼吁,看不看那个视频,看了觉得失望也好,获得鼓舞也罢,都是很私人的体验,还是让人自己决定才对。
@emuinthesky @dzr 我感觉她被骂,是不是因为人们往往对kol“暗搓搓”这种事的态度非常严厉,人的行为必须是纯粹的,磊落到甚至无意识的,一旦被觉出某种高尚举动下有自己的小心思,面对这种找补人们态度会变得非常harsh。可能是厌恶一种被愚弄感。
我觉得和里程碑人物对话本身是一种很好很有教育影响的推广,是一件好事吧,对话的人身份的复杂性也正好可以对标其实比例很大的一类中国女性,她们有迷茫,行为和选择混杂了自己的焦虑和不安全感的投射。我感觉这也是一件好事。理念的落实本身就不纯粹,去多讨论这种不纯粹,能为身陷囹吾的人提供更具体的指引,其实不会“玷污”什么……
@doranhitobi 当然可以,只要是自己喜欢待的场所就是自己的岸,陆地对你来说是另一片你不需要的海洋 心安处是故乡。
@takemeouttoseawithyou 做骚货!你是璀璨如阳光,令人爱之切切的可人豆,谁也不能真正伤害你的骚货!
@tapir 自杀是一种很容易萌发的念头,很难下的决心。在这两个之间被缓缓挤扁
我也很难做到面对伤害真正骚起来,但是一直去说,强化这个想法,不停幻想自己是那样的人,就会慢慢相信自己真是那样的人,往那条更广阔的路靠近。
@copper29 现在我手头上的活有gummo电影,尸检图鉴,两篇忍者神龟fanfic和湿女神 一天能不能有五十个小时让我做自己想做的
@copper29
我找到干海豚的这本书了,作者Malcom的回忆录《湿女神(wet goddess)》,虽然兽交这个主题看起来很噱头很猎奇,但实际上作者的故事是个,发生在两个物种之间挺凄美甚至严肃沉重的悲剧。动物到底有没有足以做出性同意的自由意志?剔除性行为的话,跨物种伴侣能不能在法律上得到承认?
我打算翻这本书,但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可能又是一个五年计划。
@copper 我这两天干活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抑扬顿挫地朗诵,很恼火,直到刚刚下班老总说这次完成的情况很严重啊,我才意识到这个声音在读《严重的时刻》。水落石出的爽感让我控制不住怪叫一声“好啊!”换来上司狠狠地🫠望着我
@btbye 是的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叫它夹子蟑螂,我去搜都搜不到这个蟑螂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