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道德应该是一种人类生产生活中发明的工具，基于一种功利的用途。我与一些人把这种工具单独拿出来，放在真空里观赏。另一些人把它继续当作功利工具。我这样的人肯定会与另一些人，起一点小矛盾。
不过我觉得道德是一种特殊功利工具，必须把它放在真空里观赏，它作为工具的力量才能施展，才有功利可图，真的把它拿在手里当工具，它反而就没力量了。
@dzr 想起康德的目的论可能就是“放入真空”，但道德从定义上就是一种比朴素效用具备更强大的内驱力的存在，感觉作为目的去讨论它更贴合事实一点。道德的产生有很多种说法，我觉得它是一种自然产生却刚好合乎效用理论的工具（所以它并不是为了效用目的而产生的，只是它回应了效用原理），算一种“无目的的合目的性”。
@dzr 这么一想就比较美好，“利他/善良/道德道德其实可能是人的本能（目的）”，而“这种本能（目的）被发现利于人们存活下去，所以它被选择和保留”。如果这种本能在某种情况下不再增加效用或者不利于人们存活，人类社会就会选择和鼓励别的特质，这是一个中性的事实，也是很多无奈的根源。（不过上升到这里就又到自由意志的范畴了，在一个不鼓励某些道德的情况下，带着阻力有意去践行自己的道德，我觉得是很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