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uinthesky 如果我做你这种工作,我会忍不住在工作内容里写恶政隐总觉得我这种人在国内迟早要进局子
我看很多人在讨论抗争中女性的存在被抹杀的事情,我回家一路上都在想这个事情。在这样全民的抗争中,女性的存在和视角被抹杀似乎是很难避免的。尤其大陆人被关得久了,第一次站出来,很多人没有女权意识也很正常。我想来想去,该怎么在抗议中address这个事情,尤其是对来自各个阶层可能根本对女性女权没有任何接触的人,可能直接去讲女权主义理论和国家暴政是父权的终极形式很难得到共鸣,别人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接受,还可能被嘲笑以及又被“先人权再女权”攻击。那么不妨试试下次带些铁链女、乌衣、彭帅相关的海报去。今年二月份全网沸腾,哪怕再不问世事的人可能都知道铁链女,再不关心女权的人可能这事也是一个trauma。从具体事件入手,告诉大家不要忘记暴政对女性格外的压迫,这跟不忘记清零对人的压迫一样重要。大家可以一起喊“释放乌衣!”“世界没有抛弃你!”“彭帅在哪里!”,可能要比去直接讲理论或者直接批判效果好一点。因为中共暴政不止一点,而哪怕自己不关心女权,我们反对的依旧是一个有压迫的社会体制,不关心女性的被压迫我们的目标始终无法实现。
然后就是希望女性朋友多去说这些,多在集会上发声这些,如果没有声音就永远不会有沟通和进步。
目前就想到这么多,如果有朋友还有其他好办法也欢迎在这条下面讨论。
@17sweets 最起码最起码,逃跑也是算做了点什么,起码不给这逼党交税,不给他们充人口红利
@copper 还以为农民不会那么积极,没想到挺积极的!挺好。北京据说要上瓦斯对付人了,上海的朋友上街,据说差点被抓,他跑了,但旁边人被抓走了
看象的动态,让我想起几年前的一件事。
有一次,我在北京看演唱会,结束后和我妈大吵一架,我就决定那天晚上不回家了,但是又不想直接住酒店度过这一晚,就在附近吃了日料喝了酒,但是吃完喝完已经太晚了,我自己一个人又不敢去酒吧夜店,就坐公交溜达到了火车站附近。
下公交后,在那里我碰到了一个老大爷,我就问他这附近有什么住的地方吗,他问我是不是没地住,我说是,他说你跟我来,不用花钱的。我当时其实有犹豫,但是想了想这么大地方,怕啥呢,就去看看呗,可能也是酒壮怂人胆,我跟着就走了。没想到,他只是带我去买了纸质车票,打算去火车站里过一夜。
我一开始也有质疑,这进得去吗,我看大门都锁住了,没想到买了票真进去了,我就跟着他左绕右绕,来到了公共休息室。进去之后,我和老大爷坐在了最后几排,在一片昏暗中我往橱窗看,我看到了好多零散的生活用品,我疑惑的再仔细往前面的座位一探头,居然躺着好多人,他们都有被子枕头等生活用品。
我当时有些傻眼,我问老大爷,这些都是流浪汉吗,他看了我一眼,问我说你知道什么是上访吗。那年,《我不是潘金莲》在各大电影院上映,当时的我刚好看完这部电影,我点了点头,表示我在电影里看到过。老大爷接着说,这些大部分都是上访的人,没有钱住酒店,就住在这里,其实老有人来这里轰人,所以他们白天就会出去,晚上回来,车站快关门的时候,他们会躲在车站洗手间里,就等着关门了。有一次他们因为政治原因被彻底轰出车站,他们就跑到了公交车上住,或者车站外面的广场上住,又被来回的轰,直到他们偶尔故意松懈。总之,尽管如此努力,该见的人该见不到还是见不到,倒是轰他们的人总见到。
老大爷应该是北方某个村庄里的人,他的方言我实在是听不太懂,他还耳背,只是自顾自的说,再加上年头够久,我已经记不清更多细节了。我就记得当时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怀着几乎确定的答案问他:“大爷,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啊。”老大爷说:“我曾经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接着我就想问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有没有结果,老大爷不知道是真的耳背,还是不愿意提起,笑着错开了话题。
后来,我和这位老大爷聊了一整晚有的没的。转天的火车是我的时间更早,我在打好招呼走到不远处后,最后又回头看了老大爷一眼。他佝偻着背,坐在那里摁着老年机。我想我永远不会再遇到他了,也可能我永远很难这么直面的看到这些了。
当年的我是真的没想到,疫情三年,比那晚我了解到的,还要荒诞。
@copper 粉同事们看多了新疆这种的事,也不会慢慢意识到房间里的大象吗
@copper 但是人不太可能只吃自己,人吃了很多其他东西,所以只吃自己的图再吃跑出来的图的ai ,应该是一个纯净版的自己……我太“不我”了,ai 才保存了此时此刻的纯我!
@copper 是啊,发现忘记搞,一点都不慌,还打算再拖一下
@copper 诶我看到才想起来,上个月的应许电影忘记搞了
@cannedonion 各种各样的人生啊……让我想起之前看到的,一个日本名校毕业的av女优,后来当记者,后来变知名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