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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想,生育这件事情也不应该说是一种自由,生育自由什么的……因为起码这个小孩就不自由。本来是三个人的事,并且没男方太多事,有女方一些事,有小孩很大事,其中最有事的小孩是不自由的,那还说得上什么生育自由呢?
感觉反乌托邦电影里的关于生育控制的一些幻想,我倒觉得有一点道理,也许是未来人类发展的大势所趋呢。什么培养罐婴儿呀,什么基因筛选呀,什么优质人群准生证呀。控制可以控制,但是要以什么标准来控制呢?

我的败家爱好是买裙子,以前买过很多种风格,只要觉得好看就买,不在乎是什么风格的。看到一些穿单一风格的裙子爱好者,觉得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圈定在风格的标签上呢?
过了几年,发现我虽然买了各种各样的裙子,但常穿的就那么一两种风格。
今天卖掉了一条以前的裙子。很漂亮很漂亮的裙子,喜欢得不得了,买来的五六年间只穿过一次,就是快递到家的那天试穿了一下。合身,好看,细细欣赏。但还是没能穿第二次。不是我常穿的风格,实在找不到什么时候穿,任何场合我都能想到比它更合适的裙子。
包快递的时候把它拿出来检查有无损坏,这是我第二次把这裙子拿在手里,它还是好看得不得了,已经停产了,所以今日是与它永别。
怎么回事,我到底还是被风格给禁锢住了。
近几年买衣服的风格也开始变单一,每看到一件好看的但不是我风格的衣服,我就想起这条裙子,想起它在我的衣柜里青春永驻美艳无比,像个不会腐化也不会活过来的木乃伊。
今天把它卖给别人了,让它活在别人身上了,得到一笔小钱钱,大概会花在其它符合我风格的衣服上。感到我心中的某一处已经堕落在自己的舒适圈里了!

昨天梦到我和小朋友住一起。小朋友和前对象曾经住在一个房子里,后来他们吵架,然后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逃难似的逃离了那个房子,连宠物都没有带走。
后来那个房子变成了一栋大厦,我要去那大厦办事,小朋友决定和我一起去,去找找原来住过的房间。
大厦外表有些陈旧,内里是个废墟与自建房混血的畸形,像一个大大的废旧工厂or废旧教堂,里面开着小餐厅、摄影工作室等小作坊,每个小作坊自占一块地改建,摄影工作室像个蜂巢似的挂在高高的墙上。总之如果现实里有这栋大厦,肯定上了建筑艺术史了。
小朋友没找到以前住过的房间,离开了。我决定再找找。我爬上各种自建小梯子,来到楼顶。楼顶立着一个半塌的屋子,几只秃鹫停在屋檐下。我从塌倒的墙处走进那间屋子,发现虽然外面塌了,里面倒保存得很好。
屋里很黑,我试着开灯,灯还亮了。秃鹫们不开心,它们不想开灯。我说我只呆一小下,请它们帮帮我,它们便不情愿地把灯都打开了。你这鸟还怪好的嘞。
我在没塌的卧室里看到一台ns,打开,上面还有小朋友的名字。我确定这里是小朋友和前对象的旧屋。窥私欲大爆发!我细细地看了一圈厨房卧室餐厅,想象这俩人如何吵架。
我拿上ns 准备离开。突然一只布偶样的长毛白猫钻出来,从厨房扒拉出一些食物。我想它肯定是小朋友没能带走的宠物,如今已长成大猫。然后,又有两只三花猫和一只小蜥蜴跑出来吃饭。我本想带走它们,但是它们在这里生活得很好。人类的半塌的房屋,仍然是猫猫的游乐园,它们好像还生活在过去一样,或者说,猫猫超然物外,本来就不需要活在人类的时间线之中。
我给猫猫拍了合影,与秃鹫告别,然后醒了。
我把这个梦告诉小朋友,小朋友深切谴责了抛下宠物的行为。

鉴于保守穆斯林认为女性不可以露出身体让丈夫以外的男性看到,但是那么热的地方盖个大黑袍多热呢,我认为他们也可以这样:男人出门在外就戴个不透光眼罩,不许看女人,只许在家摘下来看自己妻子。出门看不到路怎么办呢,就由妻子牵着走,导盲一样的,这样还加深夫妻感情呢,多好。
难道就没有保守穆斯林想过这个好法子吗?

总是谈论跨男跨女上什么厕所,要不讨论个轻松点的话题吧!
假设跨男跨女是社会主流,不幸的是,大多数地方都没有财力修单独的男厕女厕或all gender 厕所,此时,作为一个性少数群体的顺男/顺女,你打算上跨男厕所还是跨女厕所捏?
注:什么程度、做不做手术才算跨性别,由不得俺们性少数顺男顺女说了算!各地法律不同,你也不知道在公厕里会遇到怎样的跨男跨女们!世界这么大,什么人都可能会遇到的!
再注:假设世界友好到不真实的程度,不论顺男顺女上哪个厕所,都不会被不适的跨男跨女们赶出去!你想选择哪个厕所都行,那么这时候你会选择——

北京时间这周五晚上10点,我打算用video together看小企鹅纪录片《在世界尽头相遇》,片长1小时40分钟。
无需翻墙,预计用b站资源,象友们可以一起来看!
videotogether的使用方法:用Chrome 或者edge浏览器,搜索videotogether插件,安一个,就完事了!
到时候的房间名:MYYXDY
密码:123456

虽然在同一个房间看,不过每个人都可以自己选择音量大小、清晰度等等,获得一个相对独立的观看体检!
并且聊天功能也不太好用……独立的观看体验!

某天睡懒觉,被我妈叫醒,我妈说昨天和朋友玩太疯了,是朋友把我送回来的。
我说,开玩笑,明明在家宅了一整天,我怎么不记得和谁出去玩了。
我发小走进来,惊呼我怎么不记得了,就是她把我送回家的,然后她就在我家睡了。
我一看手机日期,比我印象中的往后了一天,难道我喝断片了、记忆直接跳过了一天?可是,怎么可能跳过一整天?我起码应该有我开始喝酒的记忆吧!
而且,跳过的那天是乐队排练的日子,我到底去排练了没有,练了个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第二天也是乐队排练,我去了,想问问别人上次排练的情况,又不好意思开口,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滥竽充数了。不过,指法倒是比我预期中记得更熟练。难道我上次真的去排练了,大脑忘了,但肌肉还记得?
排练室声音震得人胆战心惊、缺氧、几欲晕倒。然后,可能我真的晕倒了,总之一睁眼,我妈又在说我睡懒觉——我的记忆,又跳过了几天。
我开始明白到这不是喝断片或者晕倒,这是一种“现象”!在明白的一瞬间,我妈从我眼前消失了,我的意识在清醒的时候也开始时间跳跃了。
我跳跃到了一些不明所以的未来,还有过去。未来的时间对我来说好像在看没头没尾的连续剧,感到那并不是我的人生,而我也不是我,未来的自己其实也只是个陌生人而已。跳跃到过去的时候,我才感到好像做回了自己。
然后我醒了——以上是昨晚的梦!

我想要一辆房车,以后不要地基插在地里的家了,我想在轮子上安家。
但是,我行李还挺多的!我买了太多好看衣服了!
我这样注定过不了吉普赛人似的生活。
我起码需要一个或者几个大本营,租一间储藏间在那些地方,放我的物品。
在干啥都必须要个固定地址的北美,我还要再租一个邮箱。
然后就可以住房车了吧!
可惜猫猫们不会喜欢被装在小小的车里到处跑。

租屋的微波炉,有个档位,叫“光波烧烤”,感觉像一个先进奥特曼科技民用化产品。选它之后,应该会变身出一对镭射眼,把微博炉里的东西盯焦。

说起来,像我这样什么事也要发象的人,应该去营业个什么“真实系虚拟对象”的业务,不是说谈恋爱的人就喜欢看对象分享屁大点事么!搞一个聊天软件,专门推送小编们的屁大点事,模拟一个正在异地生活着的对象……缺点是如果分享真事容易泄露信息,如果分享假事就会灵感枯竭、没真实感、变成没有心的编故事机器,会被读者看出来!

地铁很有一种隐喻的感觉。
我最常坐地铁,但是很讨厌坐地铁。
列车快速地走,并且是自顾自地走,看不到一个司机努力地操控它。经过一些或者下或者不下的站,那些不下的站,有多少站、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我一概不知。乘客都像我一样,动也不动,什么也不做。也没有什么可做的。
我总觉得地铁是一种运输僵尸的器械,是一种非常繁忙的棺材。
在快速驶向目的地的时候,乘客却都是无聊的表情。就算刷手机刷得起劲,也是一脸无聊的聚精会神。
我坐地铁的时候,刷手机不爽,必须看个喜欢的书之类的,因为地铁里无聊的气氛非常浓重,如果不搞点精神食粮,就会觉得整个人生都要充满能杀人的无聊了!

我看到朋友圈发的歌,去听,叫mild high club的乐队,我去,超级似曾相识,肯定以前有别人发过,是谁,在哪……
回想起来一部分过去,但没有完全回想起来,这就是既视感的意思吗?

@copper 我起身🚽,回头看👁,震撼 :blkmgc001: ,掏出手机相机📱,缓了一下 :brain1: ,感觉身为人类,此番场景也许只能深藏于我的心底 :brain0: ,收起了手机。
对不起🧎‍♀️,为没能拉出笔直均匀屎的其他人类感到遗憾,但是,今次不能为你们拍照。
再见👋,冲水🌊,谢谢所有的乳酸菌。

刚才拉了一根笔直细长、颜色形状都极其均匀的屎,特此通报

要去给朋友的地下乐队助演乐器,我的琴声音太小,买了个上百的拾音器,声音还是很小。赶着演出前买了把二手电琴。
一开始在两把琴里犹豫不决,一把我喜欢,另一把除了我不喜欢没有任何缺点:价格便宜、同城发货、配件齐全。(琴的质量不在考虑范围捏,只有水平高的人才会被质量所困!水平低的人反正都是锯木头。不用担心,我演朋克。)
怕时间赶不及,我买了那把不喜欢的。整套琴的价格和我拾音器差不多。

寄到家,拆开,很陈旧,琴包的拉链像锈住了,然而是塑料拉链,琴盒子里的垫布有种稀嗒嗒的手感,感觉它会掉屑在我指甲缝里。
让我想起我的第一个提琴老师,他有一个非常旧的琴盒,稀嗒嗒的垫布。但他的盒子是木的,扣子是金属的,和塑料盒不可同日而语!
况且那老师的琴很漂亮,还有雕花,而这二手琴也很旧,有地方掉漆。弓子的毛断了1/3,弓看上去都变细了,但是断毛都从根部修剪过,没有零零散散地吊着。所有零件都很全,连肩垫子也有,不过它也非常旧,铁脚扎出来了,我把垫子往琴上一垫,每根铁脚对应一块琴上的掉漆,没扎出来的脚就没掉漆——看来这把琴是实实在在地用旧的!和摆在仓库落灰的旧琴还不同!
松香也有,没装在盒子里,就一块单单的松香块用布裹着,长时间没用,布都粘在松香上了,我把布扯下来一看,松香上两道很深的凹痕,快把松香块锯断了。
要练多久才能把松香用成这样,我这种不练琴的人根本没法想啦,这辈子都用不了这么多!
松香就像是眼影盘里的不常用色,真有人能用空盘吗?
前主人是个勤练的人,水平蛮高的(再差的人锯断一块松香之后也变成师傅了!),用旧了一把琴之后,闲置了一段时间,卖掉了。
这件二手充满了前主人的人生痕迹啊。

皮亚佐拉的遗忘太好听了!很久之后我知道它其实是电影配乐,都不敢想象是怎样的电影,是怎样的场景用到了中间那段,从灰暗渐渐鲜活起来的变奏。
后来一想,这么牛逼的配乐,但凡这电影拍得有一丁点好看,都不会默默无闻,以至于我听皮亚佐拉到现在都不知道那电影名。
好的,不去看了。

不清楚南美的历史,所以小说里真真假假的事件交错,我都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哪些是野史。但是,真真假假也不重要!
一个中欧文学教授,在变成苏联之前,逃到南美。他翻译过一部南美长诗,但仍然不会讲西班牙语。他只会讲长诗中的语言,用截断的诗歌磕磕绊绊地讲话。

真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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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很久没看书了,之前在哪看到一个网友推荐《缺席的城市》,是南美作家,买了,开个读书笔记串。
最近坐地铁很多,地铁是最无聊的交通工具,不看一本书会过不下去。先看了鲁迅的一个杂文集,感慨鲁迅好会骂人,并且发现,当年别人骂鲁迅的话,竟然今天还被微博粉红所用,比如“外国那么好你怎么不移民”。啊,今夕何夕呢。

总之,现在开始读《缺席的城市》。一句无关紧要的比喻句的一部分:
“可以想见那是精神病院的公用电话,挂在开放式连接廊的斑驳墙面上,面朝庭院中稀疏的林木;那是世界上最忧伤的电话机。”

精神病院的电话,精神病院的车站,楼盘开发商建的假麦当劳……一些相似感觉的东西。

我在象上学到一个保持行动力的小窍门,不要每次完成了一个阶段性任务就奖励自己,那样大脑会在决定好奖品的时候就以为已经完成了,反而失去行动力。要每次完成任务后,拋硬币决定到底这次是奖励还是不奖励,留一些不确定性。而且,如果抛硬币发现没奖励,又特别想要奖励,就会赶紧去达成下一个任务,让自己得到再抽一次卡的机会。呵,合理运用赌徒心态,化人性弱点为力量!

我实践了以上理论一小段时间,来汇报一下:已经把奖励次数用超了,现在是赊账状态,还得再达成三个目标且都抽中,才能还上债。
想来也十分合理,既然运用赌徒心态,试问哪个赌狗最后不是借钱来赌、赊账去赌?
赊账也没什么不好的!仔细想一下,是什么样的打工人累得狗一样也不敢辞职?不是穷的,是背房债背车贷的。可见背债对我这种没自制力的人是有监督作用的,是好的。
我宣布,实践得很成功!
我的下一个目标是用歪理踏平世界上的每一个小窍门,他他开!

今天做完了一个小组项目。为期一个半月,小组五个人,建了个群聊,每周开一次组会。
最后的成品是两个代码,我写了一个,组员妹子写了一个,剩下三个印度男的,一个字没写,我他妈的,凭什么把他们的名字加进这组里!

群聊非常安静,几乎只有我一个人讲话,我叫人开组会,挨个at了也没人回,好可怕呀,像对着空屋子讲话,感觉地球上好像只剩我一个人了。

有个哥们虽然不回,但是每次组会时间都会来,讲一讲想法,也曾尝试写代码,虽然最后没跑起来。我把代码写完之后就撒手了,叫这哥们写点文字介绍一下最后成果。呵,男秘书,可堪一用!

还有个哥们,每次我们已经在会议室,at他,问他来不来,他才姗姗来迟。现在想来,他不来也无所谓,反正一字没写过,一点想法没讲过。也许是我不懂事了,人家无话可讲,自然不想来开会,我却还要逼他来,真是太不懂得关怀组员了。我现在也很后悔,如果这哥们因为来了几次组会,就觉得这项目他好像也出力了,我会肝胆俱裂。

剩下一个哥们懂得不做无用功,尽管我每次也at他,他从来不回复,也不来组会。想当初群聊初建,他是第一个说话的,他说他要复习考试一周,复习完再来追我们的进度。不知怎的他一复习就过了一个月,想必他考试没通过,要复习补考吧。其实这哥们来过一次组会,第二周的组会,大概他刚考完试,一来就扯闲天,和印度老乡们聊得很开心,问哪里有实习机会,哪里去找工作。我草你大爸!你他娘的还找工作!我都没找到工作,你也配!这哥们不会还要把我和妹子组员做出来的项目写在他的简历上吧,这痛苦的感觉要伴随我多久才能消退。我能否在github上拉黑这人,让他永远看不了我的代码。
这哥们来组会问找工作资源的时候,啊,那个项目刚刚开始的遥远午后,虽然我觉得有点烦,但也没吱声。当时男秘书和他聊了一会,然后打断他,说还是聊项目吧。现在回想,感到一切早已注定,恶心人的组员不会在最后才恶心到你,早在最开始就有苗头。男秘书,也早早露出秘书的苗头。

还记得成组之前,妹子组员问,能否自己单干,组织者说必须以组为单位,于是妹子组员来了我们组。啊,她才是在更早更早之前就看到了苗头吧!

原来有一种叫再生珍珠的珍珠,把蚌的珍珠取出来,把蚌放回水里继续养,蚌又长出来的珍珠,就叫再生珍珠。没有人工植入核,是完全自己长出来的。形状看起来都比较巴洛克,可能是因为没有人工核的缘故。
不知道再生珍珠在珠宝里算好还是不好,但是,原来养殖珍珠蚌也可以不死掉。
其实本来取珍珠也不用死掉,只是养殖场不愿意投入人工去把珍珠一个一个取出来,我听说是用机器把蚌打碎,把珍珠从一片尸体中滤出来。
但是,那些养再生珍珠的蚌,就不用死掉了吧?
人的贪婪压碎了珍珠蚌,幸好人比贪婪更贪婪,于是又放过了一些珍珠蚌。
不过,珍珠本来就是奢侈品,怎么就不能再多花些人工把珍珠一个一个取出来呢?富人兜里不差这几个钱吧!穷人只能带“AB高光炫彩PVC仿珍珠”,富人才戴得起“全vegan人道主义珍珠”(虽然是动物制品!但是如果没有杀死蚌,而且取的是蚌不需要的结石,那应该可以算vegan吧!),这不是正合了富人的心意!
如果机器抢走了工人的工作,那么,开珍珠蚌正是一个应该由机器还给人类的工作!这个行业需要失业工人的涌入!slogan:拯救失业,拯救珍珠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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