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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一个AI 和人类思维方式不同的地方,就是,虽然都可以随着训练越做越好,但是人类菜鸟似乎也懂得遵从一些逻辑,就算人类菜鸟不懂如何画画,也不会把头发丝和衣服缝接起来当作同一条线。AI菜鸟可能已经画得乍一看相当不错了,但还是把头发和衣服缝搞混。

但是,人类的逻辑不也是慢慢学到的吗,可能AI只是学习顺序和人不同而已。AI菜鸟会把头发和衣服缝画错,但是它已经学会了一些人类没注意到的逻辑。AI们可能也一眼就能分辨人类菜鸟的画:尽管能掌握头发和衣服缝这种高难度技巧,但却连风格化调色都没做到,一看就是人类画的!

不过,鉴于AI 是吃人类资料长大的,它能否分辨哪些逻辑是人类定的规则,哪些逻辑是自然的规则?

玩了伊迪芬奇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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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伊迪芬奇的记忆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只要声明自己是跨子,就被认为是跨的话,那顺直人不是会装跨来抢夺跨的资源吗?
最近听到一个说法,有些人以东亚恐跨来申请“政治避难”,具体怎么操作我也不知道,也可能只是有些人提出的设想还未实施,总之就是,说东亚恐跨所以自己回国会受到严重就业歧视,那么就可以得到一点小小的就业帮助,不知道是会延长工签还是怎么的。
总之,如果这个或者其它照顾跨性别群体的政策真的实施,那么,如何保证不被顺直人抢占名额呢?
听说HPV的疫苗医保也cover 男同,马上就有恐同恐得看一眼男同都会浑身过敏窒息而死的阳刚直男,立刻决定当一天男同,打第二针再当一天,打第三针再当一天。
所以,是否,对跨不加验证反而会伤害跨性别群体呢?
不能用手术验证跨性别,因为很多人都承担不了手术,那么未来会不会有其它方法可以验证啊?比如愿不愿意接受免费的激素治疗(虽然不知道钱从哪来)听说英国的青少年在接受跨性别手术前,会有心理医生提供帮助,确认真的需要手术,那么是否也可以用心理测试的方法来验证?

小朋友的母亲是传统家庭主妇,总是觉得自己没挣钱,想做点小手工品出去卖。
近来很多朋友的父母出国来玩。我和小朋友说,你妈如果实在很闲也可以出来玩一下,反正她没在工作,时间自由。
小朋友说不行,因为她其实也在帮丈夫打理生意,走不开。

他妈的,中国传统家庭妇女的,一生。忙了大半辈子还觉得自己没在赚钱。全社会都他妈的觉得她们没在赚钱。

@dzr 我已经拍到过不少角度老合适看着老漂亮的照片了。
但是还没有拍到“死了都值”的照片。
我总是想到《再见绘梨》里的妈妈。我觉得我也有妈妈那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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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最近老有安全意识了,每次蹭朋友的车都提醒我一定要系安全带,虽然我每次都坐后座,也要系安全带。
当然系安全带是好习惯,我这样懒得系,是不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交通事故的新闻突然让小朋友很有危机感,生命库嚓一下就没了,今天出门明天就回不来了,都有可能。
所以小朋友想着安全带。
而我想着照相机,和在毛象上的日记。

不是有人说阶级压迫大于性别压迫么,理由是富有女性过得比贫穷男性好,说明富有-贫穷的变量影响超过了男-女的变量影响。
我一开始觉得,好像,有道理,但是,又隐隐觉得不对劲。
一个富有女性一定比贫穷男性过得好吗?一个富有家庭主妇,吃得好喝得好,但该主妇常常遭受家暴,安全层面不如贫穷男性,这种情况怎么比?
再说,如果用最富裕阶层比最贫穷阶层,那么就是把贫富变量的影响取到最大值了,那么男女变量的影响也应该取最大值才对——比如女胎直接堕了,生命直接消失。

想吃米粉,总是听说南方产地的米粉可能有重金属,那中国北方的米粉可以吗?最近在中国超市还看到一些越南产地的米粉,不知怎样。

植物也有社会。
植物社会发展了亿万年之后,发现它们的有机物总被偷走,由此发现了动物的存在,并开始探索动物。
动物,一种无法扎根的生物,因此无法获得养料,只能偷取植物的有机物,它们的生命就是必须偷取、必须不停移动、更加无法扎根的可悲循环。
曾经,很多植物懒得理会动物,然而动物偷得日渐严重,甚至杀死了植物,植物们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动物也是生物,甚至是与植物平等的生物,若不处理好与动物的外部关系,植物社会内部也将受灾。
经长期探索,植物已经学会了如何驭使动物:根据动物偷取的习性,主动喂养动物、以动物能感受到的方式(嗅觉、视觉、味觉)引导它们、利用它们必须移动的一生,让它们成为植物社会的信使和授粉工具。
有些植物对此有疑问:我们通过季节性地开花、生长,让动物不得不迁徙、增加移动,这样不人道地驱使它们,使它们加倍承受移动的痛苦,只为了传粉,这样合乎道德吗?
植物社会对此的主流回应如下:这是一个双赢的协作,虽然动物付出了移动的痛苦,但也享受了我们的投喂,否则动物将灭绝。况且以动物的发展程度,还不足以认识到移动的痛苦,它们实际上是无知觉地被驱使。而它们短暂的一生也使痛苦不至于累积得太多、太久。

我梦到我从20岁一下子变成40岁,我的伴侣从不知道多少岁一下子变成50岁,虽然我们还是小孩心态,但是身体健康和社会地位都发生了剧变(现在回想起来不像四五十岁,像六十多岁)(而且四十岁了我还是没工作!!!)
人生凭空少了很多,我很着急,很怕转眼就死了,我和我的伴侣说:我们要拼命地体验生活,不能混吃等死了,不能做和以前一样的事,不如立刻去养个孩子吧,听说养了孩子生活会天翻地覆,刚好体验一下!

帮那个搞社会运动的老姐做了一点点事,发现她还挺不会做领导的,也许是一直以来孤军奋战导致的(or 一直以来孤军奋战的原因?)

吃着社会红利的人只要混吃等死就好,想推动改变的人,不论是女权也好、少数群体也罢,就要有很多很多技能、知识、领导力,门槛高得要死。
老姐懂很多知识,很有胆量,很能吃苦,只是不会做领导,就没法有效地组织很多她预想中的活动。
感觉真不公平啊。

帮老姐准备活动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会失败,最终比我预想中成功,出了口气。但是倒也没那么高兴,因为感受到了老姐的阻力,外部的阻力是预想到的,内部的阻力有点让人担忧。
但是也得到了一些陌生人的支持,唯一的安慰吧。

我有这个疑问很久了,为什么很多黄漫里把性高潮翻译成“要去了”,这是哪里的方言,从来没有听说过。

对于高考我是这么想的,尽力就好,就那么去考吧,如果你对社会有信心,那么高考就不会是唯一的路,有点小失误也不会把你人生毁了;如果对社会没信心,那你的人生也不是高考决定的,很可能已经决定了,高考考好了肯定比没考好要好,但是好多少、好多久,就不一定了,也许也许,只好了高考后的那一个暑假呢……
几年前我还觉得,有一部分人是可以靠高考改命的,现在感觉,如今只有小小小小部分人可以高考改命吧。
因为我是对社会没信心,所以我也不想把这些消极的话到处说,感觉也就在象上讲讲了(虽然但是,也没有别的地方讲,号都封干净了!)

猫站在我旁边,非常近,就在我椅子把手上,亭亭而立。我摸它,它就咕噜咕噜,我不摸,它就独自站着,有时候看我。
我寻思,它想要点啥?如果有明确的诉求它就会领着我去饭盆水盆边上,现在它也不领我。但是它站我身边,肯定是想要点啥,但不急需,所以就静静地站着。
我想起来很多时候我无聊地刷手机,感觉我在等待什么,我也不知道,好像在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感觉一天过得还不够有意义,等着什么意义在不得不睡觉之前发生。
就像小猫在我旁边等,等我做出什么它也不明白的事来满足它。
我除了摸摸它,啥也没做,我知道它想要的不是摸摸,它继续等,但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我也只是个刷手机并继续等的人。
我可能也在等一个他者突出给我变出一些意义,比如一个神仙之类的,不过就像小猫一样,通常等不到什么结果。神仙可能也百无聊赖呢。

小朋友向我炫耀自己有很多特别铁的哥们姐们。
我:细数我时间轴上的象友。

据说人要经历七次超级失望才会离婚,不知道之前在我见证下结婚了的姐,要什么时候才会离婚。
我真希望我当初给了不同的回答。结婚前一天她问我,你觉得这是对的吗?
我心想,她亲姐姐都不愿意来祝福她的婚礼,为啥,多少有点异样。但是第二天就是婚礼了,我还是来给她送礼物的,这关头我还能说啥呢。我回答她:如果你感觉结婚是对的,那就是对的。
妈的,但凡她早一点问我,我不会这么说。
现在我后悔,就算是结婚前一天,我也该说点不一样的,哪怕我说“我觉得这个结婚有点仓促,如果是我,我不会这么快结婚,但如果你心里很坚定,那就是对的”,这样也好啊,虽然留了面子但也应该稍微表达一下反对意见。

我觉得她老公可能讨厌我,因为我非常讨厌她老公,而且我又是个他妈的泼妇,她老公多看我一眼都会感到倒反天罡女人怎么能[口吐白沫]我好怕她老公不许她再和我玩了。
什么时候她才能离婚啊。她一天不离婚我都感到我的灵魂不能上天堂。

爬行动物尿尿了,没能及时发现,过了大半天才收拾,它浑身尿味。主人把它拿去浴缸洗一洗。它会游泳的,但是遇到水超级紧张,只是一点点水浸润了它的尾巴和肚子,它就紧张得大喘粗气——我人生第一次见到爬行动物喘气喘出声……

未来人类殖民了一颗小星球,太小了,不如说是一块大陨石。陨石自身的重力不足以维持基本的圆形,因此表面非常崎岖,到处都是一米左右高度的起起伏伏,人腿难以行走,因此殖民者常年坐代步小工具,状如山地越野轮椅。

在这里生活的人们,没有下半身残疾的概念。也许很快他们整个下半身也会退化掉呢!

离得很近的两栋弧面玻璃高楼,像一双网格黑丝银亮的大腿。
我不知道男的想起大腿,脑内会是什么视角。我想起大腿,想的都是从腿根看向膝盖的视角,就是看自己大腿的视角。也许很多女的都这样,从被凝视物体里向外发射视角。

我只是想说,因为脑内是这样的视角,看高楼才会像大腿,因为人站在地上看,视角就像是从腿根看向膝盖。如果是从看别人大腿的角度去想,高楼就不像大腿了,两根水泥柱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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