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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我认识的不那么反贼的朋友,在加拿大学公共卫生的,对加拿大的疫情措施不看好,他说医疗资源确实因为新冠患者变得紧张。
不过这朋友也承认,疫情期间在国内要更suffer
我还有一个需要定期心理咨询、拿药的朋友,也说最近医院人比以前多了,拿药要排队了。
总之,一些来着其它视角的资讯。

不过国内就算放开也不可能像国外那样放开啊,口罩之类的肯定还要戴吧。

梦到我和一些人被囚禁起来,看守我们的人是个变态,会随机挑人带去看守室性侵。有一天我起夜,被看守撞见了,看守把我带去看守室。
我一路上想着怎么办。

到了看守室,看守的小弟来了,看守出去了。小弟对我说,他可以提供一些帮助,但他不能违抗看守。我说,那你偷偷录像吧,录监控,把看守的恶行录下来,等我出去曝光他、告死他。

看守回来了,听到我最后一句话是叫小弟拿相机,看守问拿相机干嘛。我装作斯德哥尔摩症娇妻,说好不容易和看守有独处的机会,想让小弟给我们合影。

看守被骗过了,看我很乖,他决定把我带去更“豪华”的场所。哗啦一下,看守室打开了一扇暗门,走进去,竟然是个大酒店,里面很多人。我观察着有没有人能救我。我发现这里的人打扮举止都像黑帮似的,而且都和看守打招呼,我想也许这里是黑社会,看守也是他们的一员。

大概酒店里没人能救我了,只有小弟坐在监控摄像的另一头。看守还沾沾自喜地向别人展示:这个囚犯是个傻的,自愿跟着我走!

然后就醒了,我以为接下来剧情该到我如何智斗反杀看守、与小弟合力暴杀黑帮,可惜智斗部分智不出来,只好醒了。

我之前的想法,朋友把它做成T了,这是简洁版,过几天会有豪华版。简洁版如你所见比较简洁,豪华版会是朋克风格。

如果有国内的朋友想要,工厂成本价79+运费。没想赚钱,希望友友们多穿穿

感觉最近都在想国内的事,只有打代码的时候才不想。以至于上毛象都在看资讯,才发现我好久没发非键政内容了(对比我自己来说)。真是,祖国对我虽远必诛

河北沧州会战南道,建造方舱的工地没有合规的安全措施,在工人深夜加班因事故死亡后仍继续施工。

是滑冰认识的朋友的朋友的父亲。

你觉得清朝不好,你就去建设清朝,不要总是想着推翻推翻的。部分自诩文人骚客的人,受到德国境外势力马克思的蛊惑,整天想着什么共产主义。大家不要太容易被利用了,你想一想,如果共产是个什么好玩意,为什么德国自己没共产,而是资本主义呢?!不要被骗了,好好建设清朝!

我看很多人在讨论抗争中女性的存在被抹杀的事情,我回家一路上都在想这个事情。在这样全民的抗争中,女性的存在和视角被抹杀似乎是很难避免的。尤其大陆人被关得久了,第一次站出来,很多人没有女权意识也很正常。我想来想去,该怎么在抗议中address这个事情,尤其是对来自各个阶层可能根本对女性女权没有任何接触的人,可能直接去讲女权主义理论和国家暴政是父权的终极形式很难得到共鸣,别人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接受,还可能被嘲笑以及又被“先人权再女权”攻击。那么不妨试试下次带些铁链女、乌衣、彭帅相关的海报去。今年二月份全网沸腾,哪怕再不问世事的人可能都知道铁链女,再不关心女权的人可能这事也是一个trauma。从具体事件入手,告诉大家不要忘记暴政对女性格外的压迫,这跟不忘记清零对人的压迫一样重要。大家可以一起喊“释放乌衣!”“世界没有抛弃你!”“彭帅在哪里!”,可能要比去直接讲理论或者直接批判效果好一点。因为中共暴政不止一点,而哪怕自己不关心女权,我们反对的依旧是一个有压迫的社会体制,不关心女性的被压迫我们的目标始终无法实现。
然后就是希望女性朋友多去说这些,多在集会上发声这些,如果没有声音就永远不会有沟通和进步。
目前就想到这么多,如果有朋友还有其他好办法也欢迎在这条下面讨论。 :blobcat_owo:

在国外参加集会的朋友们,尤其还是中国国籍的,也可以戴个口罩帽子眼镜遮一遮,国外也有老中的便衣警察,会拍照。
也许,已经拿到pr 的朋友们,可以写信给议员,请求调查一下大使馆与便衣警察的勾当?

公交车上一个酒气熏天的大叔,头发胡子花白,一身邋遢打扮,感觉半醉不醒,坐在老弱病残专座上。过一会,上来了个残疾人,醉大叔背起破包就让座了。

知道我导师(前导师)在毛象上加入了一个,未来我想从事的领域的实例。
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去加那个实例……妈妈,长毛象是放松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在这办公networking ​:blobcatmeltcry:
那个站的表情包得是什么样啊,不会是各大公司的logo 和一些物理教授的头像吧

看象的动态,让我想起几年前的一件事。
有一次,我在北京看演唱会,结束后和我妈大吵一架,我就决定那天晚上不回家了,但是又不想直接住酒店度过这一晚,就在附近吃了日料喝了酒,但是吃完喝完已经太晚了,我自己一个人又不敢去酒吧夜店,就坐公交溜达到了火车站附近。
下公交后,在那里我碰到了一个老大爷,我就问他这附近有什么住的地方吗,他问我是不是没地住,我说是,他说你跟我来,不用花钱的。我当时其实有犹豫,但是想了想这么大地方,怕啥呢,就去看看呗,可能也是酒壮怂人胆,我跟着就走了。没想到,他只是带我去买了纸质车票,打算去火车站里过一夜。
我一开始也有质疑,这进得去吗,我看大门都锁住了,没想到买了票真进去了,我就跟着他左绕右绕,来到了公共休息室。进去之后,我和老大爷坐在了最后几排,在一片昏暗中我往橱窗看,我看到了好多零散的生活用品,我疑惑的再仔细往前面的座位一探头,居然躺着好多人,他们都有被子枕头等生活用品。
我当时有些傻眼,我问老大爷,这些都是流浪汉吗,他看了我一眼,问我说你知道什么是上访吗。那年,《我不是潘金莲》在各大电影院上映,当时的我刚好看完这部电影,我点了点头,表示我在电影里看到过。老大爷接着说,这些大部分都是上访的人,没有钱住酒店,就住在这里,其实老有人来这里轰人,所以他们白天就会出去,晚上回来,车站快关门的时候,他们会躲在车站洗手间里,就等着关门了。有一次他们因为政治原因被彻底轰出车站,他们就跑到了公交车上住,或者车站外面的广场上住,又被来回的轰,直到他们偶尔故意松懈。总之,尽管如此努力,该见的人该见不到还是见不到,倒是轰他们的人总见到。
老大爷应该是北方某个村庄里的人,他的方言我实在是听不太懂,他还耳背,只是自顾自的说,再加上年头够久,我已经记不清更多细节了。我就记得当时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怀着几乎确定的答案问他:“大爷,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啊。”老大爷说:“我曾经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接着我就想问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有没有结果,老大爷不知道是真的耳背,还是不愿意提起,笑着错开了话题。
后来,我和这位老大爷聊了一整晚有的没的。转天的火车是我的时间更早,我在打好招呼走到不远处后,最后又回头看了老大爷一眼。他佝偻着背,坐在那里摁着老年机。我想我永远不会再遇到他了,也可能我永远很难这么直面的看到这些了。
当年的我是真的没想到,疫情三年,比那晚我了解到的,还要荒诞。

不能再看微博了,我号炸了不能回复,看到那些一句话就能驳倒的傻逼们,不能回复真是憋死我了。尤其是评论区没我嘴替的时候。真是憋死我了。

看到一个广告:一种长得像蒲公英形状的太阳能小灯,可以插在花园里,可以与花花草草们一起浇水,看着也像是某种植物,晚上小灯们会发光,把花园照得很梦幻。

感觉,好喜欢。

明明是一些假植物,假植物园,在花园里种满塑料,可是却觉得比真植物还可爱。

也许城市人就是这样的,从小在水泥里长大,和自然没什么联系了。我的自然是塑料组成的。
不过我已经投身反自然教派了所以没关系!塑料灯,塑料梦,塑料爱,fake plastic tree

今天和加拿大的一个偶然认识的trans老姐聊天,她以前是巴基斯坦人,拼命逃离了那种环境,身无分文跑到加拿大,流浪。
她说,当街友都比在巴基斯坦好,起码政府还给了基本的医保。她想办法讨生活,做性工作者。
之前她因为在街上裸体,被抓了,遇到个很好的律师,为她辩赢了,直接改变了当地“街上裸体违法”的法律。(我去,好崇拜她)

她被警察抓过很多次,有几次是因为游行示威,有一次是因为没钱饿得在商店偷东西,偷了吃的,和一盘席琳迪翁磁带。

她组织过好多次游行示威,有时候组织到200人,有时候只有她自己,在街上举牌子。

她没上过学,直到疫情前还在做性工作者,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

另关于帽子 还有一个法国本土品牌与本土慈善机构合作的小故事:

每年冬天 法国Innocent(是一个法国本土饮料品牌 生产smoothie和鲜榨果汁)会出售部分戴着小毛线帽的产品 这些产品是由 l'association des petits frères des pauvres的爷爷奶奶们亲手织制 每购买一瓶小帽子产品 将有20欧分捐给该组织 该组织是致力于扶助支持经济情况不佳的老年人

在此也想给Innocent做下推广 Ta家的饮品真的很棒 而且毛线帽也真的好可爱 所以如果你也有看到 可以买来尝一尝 不会失望哒

图片就是Innocent毛线帽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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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zr 小时候我妈问我最喜欢的两种动物是什么,我当时说是猫和鹰,因为我刚好看了两集动物世界,一集讲鹰,鹰好帅嘞;另一集讲猫,说几千年来人类把狼训成狗了,但没把猫驯服,猫也好帅嘞。
可能是心理暗示的作用,小时候说喜欢猫,长大了感觉真的很喜欢猫。
anyway,我决定现在把最喜欢的动物加个孔雀进去吧!其实为了漂亮不顾死活的动物很多,但是我没文化,一下子只能想到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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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吧,大自然没什么美好的,或者说被生命填满的大自然没什么美好的。

生命是一个,为了维持低墒状态,不得不吸收大量能量的系统(吸收效率还很低,好浪费)。绝大部分生命之间还要互相争夺,一个系统运转的前提是破坏很多其它系统的运转。

偏偏生命们还都挺看重自己的死活。我感觉,大部分生命应该和人类的本能类似吧,把自己的生命视为最重要的东西。生命为了维持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必须剥夺其它生命最重要的东西,这种规则感觉十分恶趣味——大逃杀类B级片里的大反派找到了,原来就是大自然,B级艺术源于生活!

但是每个生命的逻辑不一定和大自然的逻辑一样。比如孔雀这种生命,就觉得好看比好活重要,尾巴要大,会死也没关系,总之尾巴要大!比如我这个生命,就觉得大自然的逻辑太残酷了,一点不美好,一点不符合我的个人道德。要过美好的生活,必须逃离大自然!

什么时候可以来个反自然教会啊,吉祥物是孔雀、崇尚同性恋,因为异性恋太“自然”、教义是:美好的生活必须随便活活,随便死死,因为拼命活着太“自然”。还有没有可以补充的

睡了个午觉,午睡的时候总是很多梦,有时候知道自己在做梦,还可以继续做很久。

梦里我回到小时候的家,从小区门走进去,一切都长得和印象里一样,我超级兴奋,没想到我的大脑能记住那么多细节,足够把整个小区还原。

我知道我在做梦,我还可以调节季节,冬天的小区,夏天的小区,意念切换。

然后我意识到,只有在梦里才能回去小时候的家了,如果我不在梦里多呆一会,下次再回来不知是何时。想到这里我开始哭,一哭,整个小区都变形了,它一变形,我哭得更厉害了。

最终我没能从小区门口走到我家,现实主义的小区出现了一个超现实大漩涡,因为梦要走到下一场景去了。我不愿意走进漩涡,但又想,梦是控制不住的,去他妈的,不如干脆享受一下超现实视听盛宴啦。砰地一下跳进漩涡,再见我不远处的小家。

(在漩涡里看到了诸多塞尔达场景是否是电子毒品成瘾症状)

@dzr 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冒犯了。一些上大学的朋友精神状态不太好,朋友圈从“这破学不想上了”到“好想死”。和其中的两三位稍微聊一下,感觉和疫情以来大学里压抑的氛围很有关系。那种不被当人对待的处境,确实会让人严重抑郁吗?从教学楼跳下去也是死,在教学楼上挂个“不做奴隶做公民”,估计八成也是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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