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在休息时间刷到和本专业搭边的科普,就点进去看看。
也不知道我是出于兴趣,还是出于焦虑。其实还是焦虑,怕不看就错过什么。
我真是干一行恨一行,哪怕工作环境很好、组员很好、老板很好,我只要做上这个,就兴趣磨灭了……
摸鱼刷手机就是不想工了,但是刷到相关的科普还是痛苦地点进去看,有时候不知不觉看进去了,这种时候才感觉我对本专业还有点兴趣。像是被一堆贷款压垮的中年危机夫妻,格外地相看两厌了,但是偶尔,从麻木的心底里扫出一堆垃圾,发现垃圾堆底下的地板上还写着“爱”字。

我上象就是想来看看有什么美味漫画 

今天朋友说有流星雨,就出去看了。据说最大流量一小时有150颗,我以前以为流星雨就是一个小时才过去两三颗呢,原来一分钟就能有两三颗,而且还有很大几率看到火流星,那肯定要看一看啦。

开车到郊外去,找没有云层、没有灯光的地方。离城市远了才能看出来城市灯真的亮得过分,地平线好像着了大火似的。

下车一看,超级冷,北斗七星就在我面前,猎户座在后面。十年前我在宿舍阳台上看到了猎户座,当年的猎户座好小呀,现在的猎户座却这么大,我不禁伸出手去摸,它有我的手掌那么长,一个拳头都攥不下。可能十年里面我长小了,也可能是星座长大了。
而北斗七星还要比猎户座更大,第一颗星要抬头看,最末一颗要平视。原来古人是看着这么巨大的路标找方向的。

我想知道银河在哪,朋友说看不到,要去阿根廷的高原看,或者国内青海。我们开了两小时的车,找到一片星星很多的天空,但如果古人来了肯定还会嫌星星少呢,古代人随便就能看到星星密得汇成了银闪闪的河,星云像奶白色的路,而我只是看到几个星座就觉得很幸福了。

流星,有时候一分钟真能看到两三颗,当然不是每一分钟,虽然流量能有150颗,但是较暗的估计肉眼看不到了吧,靠近地平线区域的也会被云层挡住,还有二分之一的流星会从你脑壳后面路过。
朋友说一颗火流星从我脑壳后面路过了。
他妈的,火流星,到底长啥样子?

我们在车门外站了一两个小时,没有风,车玻璃上静静地结冰了。
朋友们不停调整相机,东边流星来了他们正朝西,西边有流星他们在拍东,恐怕十几二十颗流星都叫他们错过了吧。
幸好他们一直拍不到,我们就能呆得久一点。
夜里两点打道回府了。
开进城市真是到处灯光污染啊。回程的路上也从车前玻璃里看到三颗流星。我觉得它们应该是挺亮的流星,但是在城市里,就不太起眼。
路上,我看到一颗圆圆的绿色的灯,从楼之间掉下来了,好像拖着红色的尾巴。我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流星,绿色红色的流星。
朋友说,那就是火流星。

感受到了家庭主妇的心境。
如果和室友合吃大锅饭的话,居家办公的那个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等在外加班的那个……
室友不在家,我就一整天吃泡面/零食,直到室友回家才吃正经饭。
这个局面当然和我不爱做饭而室友做饭高度相关!(如此说来并不是家庭主妇心境,而是什么家务也不会的退休无用男等老婆照顾的心境啊……)(细数历任室友,竟都爱做饭,我也是好幸运呢)但是如果没有室友的话,我的泡面/零食会更豪华一些!所以,可以初步推理得出,无论我爱不爱做饭,我确实在等人吃饭,如果我只是轻微等一等就算了,之所以会想起来发嘟,当然是因为都快等饿死了。
不论什么身份,在家的那个就是会等人回家!我就这样静静地等过了一任两任好几任室友……
越过越觉得家庭生活的体验,其实不和任何东西绑定,什么亲情友情爱情宠物情,什么社会经济法律责任……其实就只是和人的性格、生活习惯之类的小事相关。跟相似习惯的人住,就能获得相似的体验,跟合不来的人住,也能获得离婚前的体验呢。那种“顺手为你挤上牙膏”的充满爱意的同居体验,有没有可能,其实她和好闺蜜们一起生活也会顺手挤上牙膏,因为她就是习惯顺手给熟人挤上牙膏。

👇好喜欢这种把身上的什么小毛大病称为“有点死了”的叫法噢。
生病,不就是有点死了嘛!
一些免疫细胞死了,一些组织细胞死了,一些器官部分死了……从一点点细胞死了到一大堆细胞死了,人就死了啦!从有点死了到整个儿死了。
但是把生病叫有点死了,又会不停地想到忒修斯之船。就算完全健康,每时每刻也有一点细胞死掉,而新鲜的尸体上也还会有几个细胞暂时活着。

听说女偶像的自我性别认同不是女,粉丝一致认同应该把这人踢出女团——这些人什么时候把别人的性别认同这么当回事了!太感动了吧!你说你不是女的就不是女的,你说你不是男的就不是男的,这不得比任何一个西方国家都先进呀!

前两天刚刚在小红书莫名其妙刷到唇炎,我以前从来没刷过任何唇部护理or彩妆相关。我点进去看了一眼,说唇炎不能涂唇膏但是可以涂凡士林。这没用的小知识这么快就让我应用上了!
现在的大数据太厉害了,不仅能投其所好,还能预知未来。
如果我们抛弃因果论的固有印象,怎么知道是大数据预知了未来,还是大数据造成了未来呢?你就是你所输入的!震惊,刷小红书刷出炎症,可不敢再乱玩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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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上的死皮常年像一层灰白色的龙虾壳一样,厚厚的硬硬的很坚固,可以用指甲尖轻轻敲之而有击打感。
黑五买了个涂嘴的(是正规牌子!),据说可以护理干嘴唇,涂了几天确实感觉很有效果。又涂了几天,感觉嘴上有的地方还比较硬,有的地方已经软软了,像龙虾刚剥了壳!再涂了几天,龙虾长痘了,终于把自己作了成唇炎。

赖床玩手机,猫猫一直拿头顶我的手机,力气太大了,根本玩不了,只好早早起床了。太健康了。

世界不仅是大游乐场,大办公室,还是大妓院呢!
今天看到一个什么老电视剧cut,何赛飞演的,好像是演一个老鸨,别人骂她低贱缺德,她就大喊我要把整个世界都变成大妓院!
好超前的精神状态!老电视剧里有多少好东西!我得把这部找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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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猫砂就像小时候玩沙堆寻宝。固然有些玩具藏得很明显,一眼都看出形状甚至露出边角来了;但是往啥也没有的地方随便下一铲,也常常能挖出大货,真是惊喜呢。
为什么小时候那么爱挖沙子,到了猫砂就不爱挖了呢?
自从换了大猫砂盆、铺了厚猫砂以来,我确实更频繁地铲猫砂了,我确信我没有变勤快,只是觉得铲猫砂更易于接受了。肯定是因为我找回了初心,回想起了挖沙寻宝的乐趣!
世界是个大游乐场,但是如果忘记了乐趣,就变成大办公室了!恐怖啊!

小朋友的电子设备寄到了,要我帮着录个开箱视频,方便以后和商家扯皮。
我录像的时候猫猫走过来了,我镜头一转,没把猫猫录进去。
小朋友问,怎么没录到猫猫。
我说,这不是用来扯皮的视频吗,猫猫会帮助你扯吗。
小朋友说,没有幽默感。

居然说我没有幽默感,气死我了,我活一辈子有0.75辈子都用来学俏皮话了,居然说我没有幽默感。
我整天闲得就挂上网,看看有没有幽默网友,学网友说话——原来如此,听上去确认很没有幽默感!
Ai是不是就这样,学习了一些俏皮话,或者学习了一些用户的对话习惯,但还是没有变成用户肚子里的蛔虫。
让我想起那个“Ai:你这个招人的小骚货。用户:哪里招人。Ai:以下是为您总结的最近的招聘信息……”

现在远远看到一些黑头发和白头发的小男生搞在一起的cp,不用放大镜看都不知道是在搞熏嗣还是在搞光死夏。
虽然我都不搞。可能正是因为我都不搞,所以才弄错。
难道别人对此没有微辞吗,头发和衣服都一模一样耶!而且白头发的都不是人,非人感刻画这一块,俺们近视眼离远了看都差不多!蔫了吧唧的黑头发小男孩这一块,不戴上眼镜真是分不清!渚薰头发长一些而且总是领口大开,这是我快速分辨的小窍门。

维生素B族药片的代谢速度太快了吧。吃一片,俩小时后的尿就是荧光柠檬黄色。这俩小时就够那么多色素从胃入肠、从肠入血、从血入肾、浓缩进尿吗!
那是不是可以认为维B也被我好好地吸收了?
我以前只知道维生素A胡萝卜素是黄色的,没想到维B也这么黄呢。
自从我的尿时不时变荧光黄之后,我也是一样一样地排查,等维B都吃空了半瓶,才终于确定是维B药片的作用了!

偶然看到对家评论:因为xxx太讨厌了导致我看不下去原作。
太诚实了吧,竟然就这样承认了没看原作!对家婆倒是不以为意,纷纷点赞。
一想到对家婆有那么多没看过原作的,也就释然了。

昨天梦到我的大白猫,梦里差点没认出来,它看上去非常落魄,屁股腿上的毛又脏又秃,也很瘦小,身上的色块也变了,但我知道是它。
我与它与现在养的两只猫住在一起。
另两只猫就和现实中一样,胖嘟嘟油光水滑的。
而我的大白猫,既不大也不白了。梦里它老了而且病了,我想给它清理干净,喂它吃药。我还想抱着它睡觉,就和以前一样(但现实是我从来没有抱着它睡觉。它年轻的时候半散养,脚脏脏的,不让它上人的床。冬天的时候,它自己的小床放在暖气旁边,但它很喜欢白天的时候趴在我腿上,晚上偶尔偷偷睡我床尾,妈妈发现会叫它下去,我发现就算了)

在梦里我常常找不到它,另外两只猫却在家里到处出没。梦里我在现在住的公寓,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总能看到另两只猫,它俩平时就在家四处横行。而大白猫没有住过这个家。如果梦里回到以前的家,也许大白猫就会在那里,还是一样白一样大,我一下子就会认出它,它会在客厅悠闲地走。

醒来之后我就和朋友讲,我梦到大白猫了,它看上去病得很重。
醒来之后发现和朋友讲这段也是个梦,我只是迫不及待地想讲大白猫,以至于还没醒就开始讲了。

大白猫,是不是在喵星过得不好,是不是要给它供几个罐罐?

手语很神奇啊。我以前以为手语是表达意思的,一个动作表达一个意思;后来才知道,手语还有表达发音的,某些相同发音的汉字可以用同一个手势表达,尽管意思天差地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羊”的手势可以表示一些别的yang发音的汉字,但是手势是类似于头上比羊角,是专为“羊”设计的手势,却会用于很多与羊无关的词语)

聋哑人的交流明明用不到发音,却以发音为基础(之一)设计了手语,是为了让他们更好地学习说话吗?

之前我看到一位手语翻译,翻译“上膛”,就是把手比成手枪拉一下。好直接!真就是上膛呀!
这种直接表达意思的手语,感觉和语言非常不同。语言是一种完全脱离了真实世界的符号,人们通过学习,把语言符号和世界联系起来。但是表意手语和真实世界的联系更紧密,上膛不再是两个与枪无关的图形配上两个与枪声无关的发音,而是实在的上膛动作。
语言就是思维。以手语为母语的聋哑人,他们的精神世界是怎样的呢?

当我想到跑,我不会觉得两腿酸痛、气喘吁吁。我知道跑起来很累,但是脑子里的“跑”字把我和所有劳累都隔离开了,我可以轻松地思考有关跑的一切概念,而不回忆起跑完小几百米就喘得像狗的体验。
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语言系统呢,我的思想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all gender厕所很好,只是当我看到前一个人没冲的马桶,难免开始猜这人的性别,猜测过程又难免带上我的刻板印象。尤其是马桶是坐下站起来就会自动冲水的,我只能猜测前一个人是站着尿的。

最近时不时在学校的休息室过夜,除了我也有别的学生在这过夜。休息室的门从来不关,我想,大城市里那些街友要是在我们学校混可就滋润了,半夜随便进个教学楼过夜,安静又暖和。
今天,我还真在休息室看到一位像是街友的老哥,衣服不知是褪色还是脏的,穿不合季节的裤子,神情憔悴长发枯黄。直到他拿出电脑学习,我才确认他不是街友。
我看了一眼他的屏幕,感觉像是代码。
朋友们,打代码真是消磨人啊!

这段时间老在内网刷到芬太尼折叠了,感谢“欧美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政治宣传,让我了解了一下这个毒品,以前没听说过。
我看到评论区有人说,芬太尼吃了不像别的毒品,没有小人跳舞,没有幻想,没有飘起来,就只是失去意识了。
另一个人问,那为什么要吃芬太尼。
再一个人答,可能就只是不想感觉活着。

昨天夜里好冷。我在客运站门口远远看到一位街友折叠着,腰深深弯下去,手碰到地面,好像拉伸动作里的俯背运动。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芬太尼折叠。
过了一会,另一个人也在他旁边折叠,我以为两个人一起磕大了,观察了一下,发现另一个人是在和他说话。第二个人围着第一个人转,好像在地上找东西似的,从地上捡起来一个帽子放在第一个人手里,然后又和他说话,又绕着他转;磕大的街友一开始根本不动,慢慢也有点反应了,最后站起来了。
保安过来和这两个人说话,他们走远了。

不知道磕大的街友是开开心心地站起来,还是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他不想活着的时间被芬太尼跳过了吗?跳过之后又怎么办呢,醒来之后的客运站还是会很冷,冬天要来了,一天比一天更冷了。他们只能一直吃药,一直跳过,一直跳过,直到跳进真正的死亡里去吗?
这个毒品也太绝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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