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oss亲自把我叫办公室,说我的能力不足以呆在这个地方,要让我去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上班,他跟我说,他说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所在优势所在,但我看不到你的特点和优势在哪里,你有什么不能被取代的吗?然后我就在这里绞尽脑汁里想办法努力解释为什么我是一个非常不可替代的人,越解释越绝望 因为我发现我学东西比这里其他人要慢,我也没有其他人那么努力,而且我的那个 怎么说 意识 也没有,有的人有那种意识,所以做一样的工作,我确实没有人家做出来的好,截至目前确实也没有什么工作成果和亮点,就觉得
我后面就辞职去当特工了,我还记得特工入学的第一课,那个特工老师说不要站在玻璃旁边,一是玻璃会反光,你不知道其他人从哪个角度会看到你,二是玻璃容易破。容易受伤。
然后我降落到一个玻璃屋子里面把大boss打死了,玻璃也确实破了,我浑身扎满玻璃,夜幕下像一只亮闪闪的浴血刺猬,骑上我的小摩托,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封面是一个洁白、可爱的便器!
书名叫做什么,这个很难想。我想要和面条有关的东西。但是又希望和应许生命,和小许有关系。
周边呢?可能会想弄点贴纸什么的。把朋友们的涂鸦也拿来做成贴纸?然后她们拿到书可以自己去乱贴,像写名字一样和别人说:这贴纸……是我画的哦?
我要开始选择自己最喜欢的某个故事了,不一定是故事也可能只是哪天的一个梦
今天看到一句话好喜欢:“人生阴影太多了…………嘿嘿嘿好凉快。”
我和他人躺在雪地上,面前有一座高耸入云的雪峰。我有印象,当地人管这座山峰叫qianchengyuanda。我还记得我和他人的使命:攀上这座山峰。但是躺着看着它也很有意思,而且我感觉它要塌了。
才起这个念头,山顶的雪块就朝着我们轰然砸下来。千斤万吨雪落下原来也是没有声音的。在它把我们砸得稀碎、物理意义上的肝脑涂地之前,我转过头对身边人说: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醒来:这画面太艺术了,最好不是又在控诉应试教育什么的狗屎。
有时候人心情太差,就会干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房东通知房租要涨了,我准备搬家。我已经忍无可忍每个月一半工资打给房东的生活了,无论是精神还是经济上都无力负担。虽然经济无力负担的主要原因是我分期买了个巨大的铁笼。原本买的比较小只要3488,但新笼子据说可以装得下两个一米八的成年人。我觉得人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咬牙上了最大的笼子。有了笼子肯定要有锁,我又去打了一把非常豪横的c级锁,堪比鲁班十八柱。现在我的家老鼠横行,刑具琳琅,像一个性变态地牢,直男噩梦魔窟。
我付费咨询律师,对草拟的协议条款反复推敲,去医院自修了基本的人体急救课程,在身上实验安全范围内各种程度的电流。0.1ma:湿润表皮小有刺痛,0.2ma:心率明显上升,不建议用于上肢。我才知道的小事:人感到一定程度的疼痛,无论你想不想叫,都是绝对会叫出来的。我再三确认,搞明白消除静电的那个按钮在哪,不然我觉得过程中不小心被错误的手持方法电到自己大叫一声的支配者很丢人。
做这些事让我心情平静,但很神奇的是,想到万一有一天要另外一个人参与反而让我浑身不自在,也不习惯。只是很享受配置和学习的过程,像小时候搭乐高,玩芭比娃娃的公寓城堡一样。一场现实中的大型成人沙盘。如果咨询师来见我,她可能会说我在筑巢,在“释放攻击性”,“这是恐惧、需要安全感的表现”。但是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人说啥了。 I'm done wondering why I'm depressed. I'm starting to wonder why you aren't
#嘟嘟十一点自主入睡
我们在灭世以后的城市废墟里走着,领头的是奶奶,高束发马尾,一个颧骨很高不苟言笑的女人。还有爷爷。还有阿姨。还有各路七七八八的亲戚。
我们走过半截在水里的断壁残垣,穿过没有天花板的大楼。拖鞋踩在砖块瓦砳上嘎吱嘎吱的,黑色天幕下月光皎洁如水很温柔。
我心想:少女终末旅行。
看到同行人驼着背丧尸一样面无表情的神态,我又默默在心里修正:亲戚终末旅行。
奶奶劈开木门说:继续前进。
醒来我想,末世后的都市,明明是一个很奇幻、很不日常的场景。但因为主角是熟悉的亲属,好像也没有那么有意思,也没有那么激动,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一种无聊和安心的感觉。但说起来,梦里的亲戚都是谁啊?我奶奶是短发矮胖矮胖的圆脸欸。
临时被组队领用亲戚设定的陌生人吧。像游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