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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遇到一位老师,我想请教他一些东西,然而还没请教到就赢了,我只记得老师说,让我可以去看一本叫“雪犯”的书。
雪犯到底指什么呢……

二次元去cp带横幅进地铁被保安查横幅,虽然她们很乐意当众展示自己的幽默横幅,但是我真是……这都是什么苦中作乐的日子啊。
我就想着,要是有人趁着cp期间,穿成二次元去上海挂大不敬横幅,会不会因为查不过来而挂成功,从此以后把cp给ban了

看着AI 做图做出的风景画,毛茸茸的粉色的山,灰蒙蒙的粉色的天。妈的,好恨这不是真的。我的这辈子因为不能爬进那幅画里而意义减半。

越来越感觉,流水线工人、妓女、代孕、卖血、卖器官,其实没有那么大区别,充其量是在一根数轴上的不同位置。被物化成一块肌肉,还是一条阴道、子宫、血、一颗肾的区别。
为什么流水线工人和妓女的境遇差别那么大呢?(又或者差别其实没那么大,只是我不知道)

还是看意大利人录的银都旅游vlog,看到街边架的摩天轮,小小的,完全的钢筋骨架结构,没有发动机,一个小哥站在轮子的轴心上,用手臂翻动轴承使轮子转起来。轮子上坐着一对一对的小孩子。摩天轮在转,轴心上的小哥长手长脚的,用力得整个人摇摇晃晃,不知道他是在那里打工,还只是自发地帮忙,承担起转动摩天轮的责任,不过,篮子里的小孩的确都在笑。那对他们来说,就是摩天轮了。篮子升起的时候,的确是正在接近天空的。突然就觉得这大概真是一片某种程度上被祝福的土地吧……贫瘠或富饶,好像无法直接影响到他们。无论怎样地生活,他们都能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去复制一份快乐。

网民让把美国熊猫接回来,不管有没有虐待也就接回来了。网民让把铁链女释放,这就不灵了。妈的,什么玩意儿。

有点想看陈佩斯的话剧,有没有什么线上看国内话剧的平台啊?如果是正版最好,我愿意花钱。盗版也行,我回去以后去补票。

今天在看能一起看视频的软件,让每月应许电影更有趣一些。
看的第一款是一个叫videotogether 的,是国人做的,开源代码,应该比较安全,不会有人在开源的代码里做什么小动作吧,但因为是国人做的,总在想它会不会受监管。它支持YouTube(讲真受监管的话不可能支持油管吧)、国内视频网站,以及几乎任何视频网站。需要每个人都安装,因为它是个网页插件。
第二款是kosmi ,外国人做的,简单好用,支持YouTube 和网飞等外国视频网站和本地视频,想看特定的电影估计还是得房主提前下载好。需要账号,注册起来倒是很简单了,邮箱就行。

@dzr 老姐还说,她曾呆过的某个社群(可能是巴基斯坦的某个村,或者某个巴基斯坦移民社区),每当发生什么事,就所有村人搬着草床围坐在村里,开大会讨论。就像政治运动一样,他们不落下任何一个人,所有人的反对意见都要听,如果出了什么事,也是所有村人一起承担。不像运动家有一套理论,他们村人不懂那么多,只是文化如此,有时候村头大会一开就是好几天。

我:这哪是村头大会!这是公民大会!这是完美城邦!原来这种社会真的存在,可是它为什么没有普及,甚至几乎不为人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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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那位,做过街友\性工作者\经常组织人权游行的老姐聊天。她聊起来组织抗议活动的不易,说,一个诉求一个方案要得到团体中所有人的同意,否则就不能继续下去。有时候一个团体上千人,大家意见总会有分歧,一件事情讨论好几个星期还没结束,有些人就不干了,退出了(她为社会底层做运动,团队中都是街友、性工作者等,大家生计疲劳,没有那么多耐心投身运动),最终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事情就办不成了。
我问她为什么必须每一个人都认同?不认同的人先不要来了,等下个活动再来,不行吗?

她说,白人殖民者最初和土著打交道时,都是与多数土著达成协议,一起镇压少数反对派土著,这样殖民者才最初站稳脚跟;殖民者发展一阵子后,与多数土著中的多数达成协议,如此循环。最终所有土著都被分化瓦解了。所以,做运动的人发现,与政府谈判时,不可以抛弃自己团体中的任何反对声音,有时候少数派更清醒,每当有反对意见,都要大家一起沟通,综合两方看法,讨论出让所有人满意的方案。这种做法在过去的政治运动中很成功,所以现在仍然沿用。

我:做运动的团体内部,才是真正的公民社会吧!

昨天梦见,我出去玩,进了一个类似道观or寺庙的地方,里面供奉着很多巨大的泥塑神仙,塑得又威武又栩栩如生,颜色鲜艳。据说在这里磕头很灵。
每个神仙还有不同的功能。因为是在梦里,我有点迷糊,看了半天也没看懂各位神仙都掌管着什么,最终只看懂两位,一位是“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损失太多”,我寻思,这就是保底之神?总之先磕头了。磕完心想,底保住了,那我能不能更贪心一点,此时看到边上还有一位“财源滚滚美容美发”神,虽然不知道为何财源滚滚连着美容美发,可能因为这是一位女神,反正磕头就是了。
我醒来了还记得在保底之神那里磕的愿望是,找工作失败了也给个保底。在女财神那里磕的愿望是,工资高些。总之来回来去就是工作!可悲的大人!

陨石即将撞击地球的那天,人们聚集在天台上,紧张地望着天空。既然末日无法避免,至少不能错过这一生只有一次的奇观。这时一个人说:“我的车到了。告辞。”说完就消失了。全世界的天文台惊呼,陨石偏离了轨道,径直离开地球,从此再没有人见过。

最近天气一下子暖和了,街上人明显多了,半夜两三点出门,也不再是醉汉和街友的天下了。
小朋友:感觉最近治安变好了?
我:大概只是深夜出门的社畜多了,冲淡了醉汉的浓度。说不定他们觉得我们好烦,抢占了他们的……
小朋友:客厅。

看了漫画《孤高的人》 

用人类语料训练AI ,只会训练出一些更聪明同时更傻逼的大号人类吧!就像动物抚养长大的人类也只是野人一样……

梦里我回到国内的家,睡懒觉。我爸从外面回来,一开门,猫就从门外跑进来,跑进我房间,跳到我床上。是已经去世的大白猫。我立刻知道我在做梦,一下子哭了。
虽然已经知道在做梦,但梦中我妈的声音还是很清晰,她走过来拉开窗帘,叫我要刷牙、运动,保持健康。

然后我打算醒来,试了几下也不成功。虽然对我来说是常有的事,但昨晚睡前看了一些鬼压床故事,还挺玄的,胡思乱想把本来温馨的梦也变诡异了,梦里我睡的房间开始出现一些现实房间中没有的东西,墙上出现一张陌生海报,我定睛细看海报上的字,那些字就变化起来,最终我看清俩字“快逃”,吓得我使劲睁眼,然后成功醒了。

本来是很好的梦啊!真可恶,再也不看鬼故事了!

我买了心心念念的厚底鞋!够亚逼!啊,有砖头那么重!穿起来像腿上绑沙袋的修行武者。无意涉足武林的我,不知道以后会穿出门几次……
为什么只有女生穿厚底鞋?健身撸铁男都该来穿厚底鞋!这难道不练腿练臀吗!
撸铁人:我不做有氧。

看数学公式,有时候不理解为什么要用某些“简单记法”,用它们确实可以把长公式写短,但是为了理解它怎么简记的,我还要看半天,比看懂公式本身还费劲。
为什么那么费劲,我觉得,是因为我和作者想法不同,我脑子里想化简成连乘,作者非要化简成连加。
为什么想法不同,我觉得,是因为我和作者的侧重点不同。就好像,看到一只猫,我脑子里闪过“橘,毛茸茸,肥”,作者脑子里闪过“四条腿一条尾,五根胡子一张嘴”。
虽然数学看似是一种无情的、标准化的表达,但我也常常觉得,算式表达出了一点点作者的个性。
有时候,写成A简式就能看出其中的规律,推导出什么,写成B简式就看不出来,啥也推导不出。感觉这都是运气。大神的脑子里,ABCDEF简式都是融汇贯通的,需要哪个写哪个,什么都能给你推导出来,因为对大神来说原式就挺简单的,简式不过是简上加简。如果有个对大神来说也过于复杂的原式,那大神也只能靠运气化简,靠运气推导了吧。也许很多难题都是这样呢,大神们运气不好,化简错方向了,就变成世纪难题了。

每次技术革新都有人害怕“我是不是要下岗了?”明明技术是帮人做事的嘛。
如果机器人可以把地种了,把粮食收了,把饭做了,喂到嘴边——人们应该享受饭来张口的日子才对。农民、厨师、保姆,通通过上每周干二休五的生活~
说到底是工作的制度不对!工作制度使得技术带来的高产能没有平均分配到每个人,而是被公司和富人拿走了,穷人分点残羹剩饭还要担心丢工作。什么时候才能取消工作制度,所有人在家躺着,等着机器人喂饭!
如果真的没有工作制度了,大家应该也不会在家躺着吧,因为很闲,有很多时间,大家也许会像参加学校社团一样去参加各种生产活动呢。

我已经离开了常住地,觉得可以说出以下经历。请勿转出毛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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